他笑说:“你和绿芜也就见过一次,如何就对她这么上心呢?”
十三阿哥沉默了半晌,对十四阿哥说:“你归去跟他说清楚,如果他再敢胡来,我就是拼着被皇阿玛责打也先把他做了。”
十四阿哥只是连续叠地点头,说道:“毫不会有下次。”十三阿哥又向十四阿哥说了声“多谢”,犹带着肝火仓促而去。
“别说了!”
十四阿哥在身后气道:“我倒成‘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为了救绿芜,九哥气了我几天,现在你又气。早知如此泼烦,干脆放手不管倒好。”
十四阿哥难堪地瞟了我一眼道:“你个未出阁的女人家,探听这么多干吗?”
我悄悄想了一会,忙追了上去,他听得脚步声,回身等着我,问:“另有甚么事情?”
我看着十四阿哥气道:“晓得九阿哥好色,没想到竟到如此境地,随便碰上个仙颜女人就胡来,他个黑了心的混帐东西!”
我道:“九阿哥的性子只怕不是那么轻易撂开手的……”
他指着我道:“真是个……”摇点头,吞了声,叹道:“懒得和你夹缠!”说完回身而去。
等他走了,十四阿哥指着我骂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阿哥你都敢骂?你有几个脑袋能被砍?”
十四阿哥气道:“闭嘴,若曦!绿芜既然安好,此事最好的处理体例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有越闹越大的事理?莫非你要全都城都晓得吗?最后只怕本来没有的事情都能被传成有。你让绿芜此后如何作人?”
他冷哼了一声未说话,我又陪笑道:“要不你骂我几句,解解气。”
十四阿哥讪讪地说:“我前次还未谢你,你也就不必谢我了。何况此事本就是九哥酒醉之过。”
我仰天嘲笑两声,调侃道:“如此说来倒是绿芜和十三阿哥的错了,本日可真是长见地。”说完,回身就走。
我低头默想了会,叹了口气,碰到十三阿哥不知是她的幸或是不幸?这一片心机只怕连她本身都永久不会想承认的。
听着他俩的对话,看着十四阿哥难堪地神采,又想着九阿哥好色的性子,心中大惊,不敢置信地问道:“九阿哥对绿芜如何了?绿芜不是早几年就脱籍赎身了吗?何况就是未赎身前,她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呀?”
我道:“她品性才情都是拔尖的,虽说我和她没甚么深友情,不过不要说另有十三阿哥,就是我们都是女人,也没有只看着的事理。”
十四阿哥点头叹道:“还是改不了这个脾气,一点也不顾着自个身份,随便就把本身和个风尘女子相提并论。”说着,两人都想起小时候在八贝勒书房为了绿芜吵架的事情,相对着笑起来。
我忙躬身施礼,说道:“多谢。”
十三阿哥说:“元宵节早晨的事情,阿谁混蛋撞见绿芜,色胆包天,竟对绿芜用强,幸亏十四弟撞见,救了下来。”
他含笑道:“你和十三哥倒真是开阔荡的。”
我道:“十三阿哥为人光风霁月,对绿芜也非你们所想。因为敬其才调,怜其出身,才多年保护,就象风雨交集合,为一朵斑斓的花撑把伞,幷不是想把花摘回家,而只是为了让这份斑斓得以保存罢了。”
十四阿哥也叹了口气,说道:“你别光为别人感喟,本身的事情,本身也多想想,目睹着春秋要到放出宫的春秋了,与其等着皇阿玛给你指婚,不晓得嫁个甚么人,不如本身趁早筹划,主动求皇阿玛给你赐婚。”
我住了嘴,还是气,对着十三阿哥说道:“干脆你找几小我,哪天在内里偷偷截住九阿哥,麻袋一罩,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打他一顿。”
他暖和地说:“你去吧,我也要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