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比她好，可也是身材有力，软倒在地上，靠在十三阿哥怀里只晓得喘气。十阿哥冲上来，拉着我问：“有事没有？”
我侧走了一步，想绕过她，她也跟着我侧走一步，仍旧挡在身前。
她把姐姐的手狠狠翻开，带着哭声喊道：“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是……”
姐姐对明玉格格柔声说：“别哭了，谨慎伤了身子。若曦欺负了你，奉告我，我替你作主。”边抽出绢子想替她擦眼泪。
正低头慢走，俄然一个声音喝道：“你长眼睛了吗？往人身上撞。”
我刚掉进湖里时另有几分窃喜，心想我在大学里但是考过蛙泳二百米的，明玉这个娇贵的格格必定不会泅水，可紧接着就发明本身错了。
坐了会，估摸着再不归去，巧慧必定要急了，遂起家往回走。看着前面歌舞升平，内心却一片苦楚。感觉那是一个更大的戏台，而我是一个看戏的。上演的是一幕悲剧，如果不动情，那么看完也就算了，可我现在倒是看得入了戏，感同身受，却又有力回天。
十三阿哥也叫：“别打了。”
齐祝贺寿弥高。
十四阿哥绕着我走了一圈，边高低打量边道：“甚么时候也给我唱一出！”
“我说十哥到哪去了呢！本来这里搭了个小戏台。”十四阿哥一面拍动手，一面进了水榭，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十三阿哥。我请了安，一时有些难堪，不晓得该说甚么。
他看我空动手，问：“礼在那里？”
她看我急，有丝对劲，“从那里听来的不首要，归正就是贱――蹄――”她成心地拖长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