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喆眼底掠过一丝暗哑,抓住握着匕首的小手,反手将她手中的匕首插进车壁,“不要再应战朕的耐烦,你当真觉得朕是傻子么?”

安文夕一边扮装一边对欢凉道:“昨晚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么?”

北宫喆去了火线大营,而她则在火线的营帐里足足睡了一天,楚军攻陷了与清河相邻的两座小城,估计大夏这会正忙的焦头烂额。

“红颜祸水!”

“咳咳……我说那某些人也不重视一点,动静那么大,内里可另有那么多只耳朵正支起来听呢……”月清绝扫了眼马车,用胳膊兑了兑身边的人,“青玄,你说是不是?”

所经之处,皆留下了流转的如丝媚眼,明丽的红色,在这冰冷的盔甲当中绽放了一抹赤色的妖艳。

北宫喆迎着刀锋走进一步,锋利的刀锋擦着他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丝,安文夕抿着嘴角,“你若再走一步,我就割破你的喉管!”

北宫喆冰冷如霜的眼锋扫向月清绝,令他顿时打了个寒噤,当即闭了嘴。

“公主,到了。”青玄提示道。

第二日一早,安文夕洗漱结束,叮咛欢凉道:“将胭脂金饰取出来。”

“去别处睡!”安文夕双眸尽是凉意。

北宫喆淡淡的勾起唇,嘴角挂着极轻的嘲弄,手里的长剑指着楚君靖的喉管而去。

“你的身子是朕的,你的心也只能是朕的。”北宫喆抓住安文夕踢来的小脚,指尖摩挲着她的脚心。

浓浓的血腥挥之不散,这曾经一度令她惊骇、令她回避的殷红,现在在她脚下的地盘上盛开了一抹抹明丽。

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讨厌,她这么讨厌他么,讨厌他的触碰……

安文夕心底一颤,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提示着本身,缓缓扬起了嘴角,和顺的贴在他的怀里,透过冰冷的盔甲听着他清楚地心跳。

安文夕刚踏上一层石阶,便被拦住,“这位娘娘,城墙乃军中重地,您不能上去。”

“朕得不到,别人也休想获得。”北宫喆靠近她,挑起她的下巴,咬牙道,“如果你的内心装了别人,朕就将它挖出来!”

“呃……青玄甚么都没有闻声。”青玄侧过身去,他不明白为何堂堂枫月谷的少主没有半分少主的模样,并且每天叨叨个没完。

安文夕内心一惊,她明显早就清算洁净了,马车上如何会另有?

北宫喆捏着她的下巴,怒道:“安文夕,在朕眼皮子底下别想耍甚么小手腕!”乌青着一张脸从马车内出来,浑身阴鸷的气味格外骇人。

“公然是。”北宫喆双眸迸出寒意。

前面的那道身影高大峻拔,玄衣猎猎,顶风而飘,浑身充满着帝王之尊,连夜驰驱旬日之久,却在他身上看不出多少倦怠。自从那一晚后,北宫喆便再未踏足马车半步,也就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安文夕顿时了然北宫喆是在诈她!

“嘘……你们小声点,让皇上闻声了还不扒了你们的皮,不要命了!”

苏牡,食用以后会引发反胃。

“明日随朕上城墙,就让你看看朕如何将楚君靖赶出清河!”北宫喆长臂将她捞进怀里,紧紧拥在胸前,一掌燃烧了烛火。

“大夏必败,大夏必败!”

北宫喆重新掌了灯,宽广的马车内此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腾跃的烛光勾画出他冰冷的侧脸,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安文夕微微握紧了背在身后的短匕首,今晚如果他对她再有任何不轨,她不介怀和他同归于尽。

“就是红绫,我给她换了名字。”

“真是个狐狸精,勾的皇上哪另故意机兵戈!”

“我不是,永久不是!”安文夕想到那一晚的胶葛,眼底掠过苦涩。

“这马车上如何会有苏牡?”北宫喆垂垂将安文夕逼近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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