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不是北宫喆他……”

北宫喆冷眼扫向愣在一旁的蓝衣男人道:“你刚才踩了她的手?”

他不敢设想他再来迟一步会是如何,幸亏他找到了她。

安文夕挣扎着坐起来,靠在铁笼子里,冷眼瞧着内里的统统。

“这位爷,您再看看,虽说这丫头的脸毁了,但是身子还不错,不如买了吧。”仆从主一脸奉承。

“不,不是他。”安文夕打断了她的话,“他没有难堪你吧?”

“喂喂喂,别在那边给老子装死。”身材细弱的男人抬脚踢了踢笼子里那娇小的身子,随即骂骂咧咧对身边的妇人道,“真是倒霉,你给老子从哪招来这个扫把星。”

笼子里小人睫毛微颤,用力撑起家子,稠密的黑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上,在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跟着她的皱眉,显得狰狞可怖。

熟谙的字体令安文夕心中一颤。

马车驶得缓慢,溅起一朵朵水花。

安文夕嗅着熟谙的梨花暗香,心中蓦地一安,缓缓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模样快不可了。”妇人说道。

“杀!一个不留!”

“没事,你去拿。”

安文夕垂了眼睑,不肯再说此事,欢凉顿时了然,将衣袖的纸条递给她。

“欢凉,你去给我找一面镜子来。”

那天她昏倒后,被仆从主捡到,那妇人见她面貌姣好,想将她卖给本地的大户做小,成果那人当场对她不轨,被她一鞭子打得半死,仆从主大怒,夺过她手中的鞭子狠命的抽打她,她劈面挨了一鞭,毁了那张脸。这两日她几近粒米未进,浑身是伤,再也没人情愿买她,她有力地垂了手,她或许将近死了,但是她还没有报仇。

是他救了她……

他悄悄地看着她将一碗粥全数喝光,始终没有问她那天的事情。

“青玄,剁了他的脚!”

到了夏营,北宫喆立即将安文夕放在了他的营帐内,叫来了月清绝。

安文夕环顾了一周营帐,本来的铜镜全数收了起来,北宫喆应当是不肯让她看到本身的脸吧。

“先吃点东西。”

晟哥哥终究来找她了!

在那人扑下来之时,安文夕手里的匕首缓慢的划过他的喉咙,扬起一抹赤红的血珠,黑眸冷冷扫向最后一个抓住她右手的男人,手腕一翻,跟着一声“咔擦”,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垂下来。

凌傲的帝王之尊令人一阵堵塞,浑身的戾气阴鸷的可骇。

“嗖——”安文夕手里的玄铁匕首飞了出去,精确无误的插到了那人的脖子里,她吃力的往前挪动着身子,一把拔出匕首,浓烈的血腥染红了她的双眼。素拳紧握,她手内心濡湿了一片,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

“青玄,再快一点!”他将怀里的安文夕谨慎翼翼的放在膝上,细细的理开她贴在脸颊上的黑发,手指轻颤着抚上她脸上的伤痕,恐怕触疼了她普通。

“公主,你到底去哪了,如何……”

安文夕再次闭上了眼睛,好久,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嘴里,睁眼一看,北宫喆正在端着碗喂她。

就如许死,她不甘心,双手攥紧了衣角。

“禀告皇上,楚军又来叫阵。”

“啪——”右手一麻,手里的匕首回声而落。

北宫喆扫了眼矮在一旁的仆从主,双眸冷得可骇,“奉告我,她的脸如何回事!”

身上的衣裙模糊能够辨认出鲜红的色彩,大大的杏眸眼窝深陷,神采惨白,嘴唇干裂的脱皮,嘴角还残留着干枯的血迹。

“公主。”欢凉镇静地翻开了帐帘,待看到安文夕时俄然惊道,“公主,你,你的脸如何了?”

“夕儿,我……”他抓住她的手,细细的吻着她的指尖,一股电流顺着指尖直袭她的心房,她蓦地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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