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边换衣服边嘟囔着,很有些喋喋不休之感。
“每次本王一去她的屋子里,总有那心神泛动的香气,你说本王如何能够不思疑?因而本王找机遇把她支走,让人去偷拿了些。让懂香料的人闻了,说这内里,含有大量麝香。本王闻着是没甚么的,只不过兴趣高一些。但麝香那种东西,你晓得,女人如果耐久利用,很难有身孕。这一晃儿,采曦都用了多长时候了?她进府晚,但到现在,也快有两年了。有身?哪儿能那么轻易的事儿……”
“下一个启事……”说到这下一个启事,宸王的神采有些沉,“因为我晓得她不会等闲有身……女人么,一旦有了孩子,妒忌心、争权夺利之心,就有了一个合情公道的依托点。本王从小儿在未央宫长大,看得最多的,就是妃嫔们觉得了孩子为名,明争暗斗,各种卑鄙的手腕都能用上,无所不消其极。王府里啊,也一样儿……”
“在这些魅惑男人的事儿上,采曦很有些门道儿。不晓得从那里弄来了一些香料,焚之,有怡情的感化。”
宸王也是真不客气,每次去老丈人家,都要蹭一顿午餐再走。和他老丈人关起门儿来谈一谈朝中局势,偶然候弄得哥俩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