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采曦接了过来,道:“这丫头归去的时候,我见她神采惨白,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像是吓着了。我就问她,但是做错了事情触怒了殿下?解酒汤可送去了?这丫头缓了好半晌才缓过来,说她不谨慎弄洒了醒酒汤,没送成。”
在宸王叫了薄馨兰来对峙、却只以警告作为处罚的时候,容菀汐内心竟然感觉,只要他信赖她是被人给害的,那就充足了。至于别人如何想,都不首要。
细心想想,绝无甚么蹊跷之处,可她就是感觉不对劲儿……
宸王看了跪在卢采曦身后的秋燕一眼,道:“本王瞧着秋燕这丫头挺好的,端方本分。如何了,她是犯了甚么错儿?”
“秋燕,既然是你看到的事情,你来讲。”卢采曦转头叮咛秋燕道。
“不过是一碗汤,多大点事儿呢,不要紧。”宸霸道。
容菀汐倒是很少听她这么利落的说话,笑问道:“晓得甚么了没报?”
“不但是这一碗汤的事儿……”秋燕怯生生地看了容菀汐一眼,垂首持续道,“奴婢看到……奴婢看到王妃娘娘和翎王殿下在说话儿。”
“今儿就如许,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归去好好睡一觉吧。”宸王体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