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啊,现在所获得的统统,都是不实在的。她又如何能够仰仗着这些不实在的东西,而胡涂地去撼动容菀汐的职位?那不是和找死没甚么辨别么?只是早一步晚一步的事儿罢了。
宸王要在家里宴客,这本就是她这个做侧妃的该筹办的事儿。
惊奇、不舍、难堪、心伤,十足都没有,安静得很。
发觉到宸王的谛视,容菀汐昂首,淡淡问道:“有事儿?”
容菀汐放下了手中的书,起家往外走。
刚在心底里提心过本身,要时候保持男人气势,对女人别太在乎,可现在呢……
而宸王呢?在宸王那边,她向来都谈不上“受宠”二字。
亲眼捕获到的东西,是不会有错的。要么,就是容菀汐用心强撑着,内心早有防备,不会让本身的失态透暴露来。要么,就是她的心底里,真的没有那么在乎翎王了。
“咳咳……”清了清嗓子,走到容菀汐身边儿去,低着头看向她。
可有些事情,她不能因为不轻易做,就不去做。殿下对容菀汐动情也好、不动情也罢,这正妃之位,她都必须图谋。
这二者,他更情愿信赖后者。
“不是你惹着我了,也不是我俄然想到要归去的。而是本来就定了明天要归去,这不是被薄妃的事儿给担搁了嘛!”
有了她们二人在,安然还是很能包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