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忸捏忸捏……”唐少点头道,“虽说我唐家庄的暗器的确是一绝,但到了我们这一辈,已是有些式微了,不似曾祖、祖父那一辈的光辉。”
“岂敢藏着掖着啊?我就是没有那美酒玉酿,如果有,必然都给少侠们……”
唐少一声嘲笑:“想逃窜就快点儿跑,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做了怂包还死要面子,你们累不累啊?”
一听面前这位少侠是女子的声音,少女更觉着亲热:“多谢女侠,多亏了有侠士们仗义相救,我和爷爷没受甚么伤。”
“哎……”月痕忙上前去,扶起了少女,“这是应当的嘛,谁让我们碰上了呢!”
“是啊,路见不平,便理应拔刀互助,女人莫要太放在心上。”青衣笑道。
容菀汐笑道:“既然老伯有如此美意,且我们今儿一早出门赶路,也是有些累了,不如就去贵酒馆中歇一歇……”
容菀汐对老伯笑道:“老伯,不消太焦急,我们还不饿呢,您就尽管渐渐儿来就是了,刚好我们坐在这儿聊会儿天儿!”
小楼门前的木头匾额上,刻着四个红漆大字——石家酒馆儿。
以是容菀汐想着,先去酒馆儿中安息一番,解缆之时,最好能带上这祖孙二人同业。带他们一段路,让他们找到别处落脚。
这石家酒馆儿,必然是家传的财产,在这安好的小山村中,祖祖辈辈地过着安闲的日子,不想本日遭到如此变故,竟要就此关张了。
萧河笑道:“这‘工夫’二字,在正不在强。只要这练武之民气正,迟早有一天,所学的工夫,是会到入迷入化的境地的。但如果心不正,像铁手帮的那些败类,必定很难在武学上有所成绩。唐少这般朴重仗义的人,想必武功登峰造极,只是光阴的题目。”
但明显老伯和他孙女儿还没成心识到这一点,因着逃过了一劫,正处于劫后余生的高兴当中。
“哎呀!我说你们,还啰嗦甚么啊?”鲁子越已经焦急了,“我们快走吧,我可都闻到那美酒的香气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容菀汐他们牵着马,唐少和青衣、月痕三人,陪着老伯和少女,缓缓悠然安步着。
说着,还向李子明指了指本身的嘴角,道:“五师弟你看,哥哥的嘴角是不是都有口水了?”
容菀汐扶起了惊魂不决的老翁和少女,体贴道:“二位可伤着哪儿了?”
先容到容菀汐的时候……萧河却不晓得该如何说了。因为他也不晓得这位王妃娘娘的闺名。毕竟是在江湖当中,对朝堂上的事情,还是知之甚少的。
虽说现在危急已解,但却并不代表那些个败类不会再返来找石家祖孙俩的费事。毕竟是因为这祖孙俩,他们才受了重伤、跌了面子的。那些个败类,既然能做强抢民女的事儿,定然也没有甚么宽广的气度。
又有一个铁手帮的败类道。
一行人谈笑着,向树林中走去。
“哎……”老伯应了一声。
自发得说的是一番极有事理的言语,但是世人听了,倒是哄堂大笑。
容菀汐跟着师兄师姐们在小楼外拴好了马匹,进了屋儿。老伯笑道:“几位少侠随便找处所坐吧!实在我们这酒馆儿啊,做都都是来沽酒的人的买卖,再者也就是路过的来歇脚儿的客人们。这时候正值农忙,乡亲们是没有工夫过来的。”
“好!”萧河痛快笑道,“老伯有如此美意,我们岂能孤负了?更何况三位少侠豪气干云,本日既然我们有缘遇见了,岂可就这么放走了三位少侠,而不交友一番?”
俄然想到,唐少还不晓得他们的姓名呢,因此将崇阳阁的弟子,一一为唐少他们三个先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