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心难测啊……父皇昨儿之举的企图到底为何,是只要父皇本身才气晓得了。
出了未央宫,可巧不巧的,在永巷里又赶上了太子,仍旧是让太子先行,跟着太子背面儿出了未央宫。
张福海低声道:“殿下,他这几个儿说,是御林军的人,姓姜,护送凰宜公主去雷国的。身上另有御林军的腰牌,又负着伤,主子感觉不似作假,便留了下来。”
“是。”姜水生应了这一声儿,这颗悬了一起的心,总算落下了。
仍旧是那句话,龙腾于天,虎跃在地,岂可同日而语?
“是。”张福海应了一声儿,扶着姜水生在靠墙边儿上的第三张椅子上坐了,和坐在书桌后的太子,隔着两张椅子呢。
说话间,马车里的人已经踉跄下车,蒲伏在地,重重一叩首:“太子殿下……”
但是你既然已经搜过身了,晓得我的身上甚么也没有,为何还要这般谨慎?
太子就在宸王身后,也没叫住宸王。看起来,这两人像是连面儿上工夫都不做了似的。
太子到了府门前,见府门前停着一辆粗陋的马车。问迎上来的张福海道:“甚么人?”
但细想来,雷国之人也一定会追过来。毕竟没人晓得他还活着,已经死了、埋了的人,谁还会故意机归去祭拜一番?并且还是挖坟祭拜?没阿谁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