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宸王便也不说甚么。父皇应当是叮咛了李忠贵一些要传达给他的话,而这话,不便利在外人身边儿说出来。这一会儿,李忠贵还没把话传达过来呢,天然不能走。
最讨厌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了,本来就已经够惨的了,再看到女人哭,的确是一个头两个大,更感觉头疼。
李忠贵快步上前去,叮咛道:“你家殿下的意义,不要奉告你家王妃,且封闭动静。就当路上没看到殿下,去吧,忙你的去吧。”
宸王见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便叮咛道:“本王身边有这些王府侍卫们保护着,不会有甚么差池,公公还是回御书房去吧,这冰天雪地的。”
引着抬着步撵的公公们往昭德院去了。
他倒不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也没有凑趣宸王的心机。只是平时宸王待他非常客气宽和,常常都是“公公”、“公公”地称呼着,让他做甚么事儿,也会说一句劳烦公公,不似太子那般,每次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现在宸王受伤了,礼尚来往,总该在乎一些才是。
宸王此时已经有些含混了,但模糊能体味到李忠贵的意义,晓得他是美意。因此点点头,持续坐在皇撵上。
乌黑的夜,乌黑的雪花,尸横路间,让人感觉这片六合,非常肃杀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