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菀汐不解,却也没说甚么,而是向初夏和知秋点点头。
“弟妹新婚,本宫在此道贺了。”太子还是说得非常开阔。
“你且说便是。”宸王的眼神饶有深意。
容菀汐摇点头:“妾身不知。”
他不当她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只是把她当作一个朋友,划一视之。即便她说出甚么与小女子的身份分歧适的雄谈壮论,他却也涓滴不惊奇,仿佛本应如此普通。
宸王看了容菀汐一眼,见容菀汐面不改色,且面上没有涓滴惊奇之感。笑道:“当时有人就说了,三殿下为甚么要将这狮子放在本身的屋子里?把这狮子放在花圃里,请驯兽师来训,不是更稳妥些吗?如果这狮子伤人,可如何办呢?你猜……父皇如何说?”
许是晨起之故,此时宸王的面庞上,倒是少了常日里的打趣之意,而是多了几分慎重。
“妾身觉着,父皇当时说的,或许是……如果放在花圃里,本王瞧不见它,即便它被驯兽师驯化得很好了,本王却也还是不放心。而放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哪怕狮子恶劣欲伤人,本王见着了,也有应对之法。只要本王亲目睹着了、肯定了、那才叫稳妥。”
若非要说她有甚么丧失,那就是至此失了一个言谈甚欢的朋友。不过本来也并非朋友之交,倒是不必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