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宋嬷嬷倒是问了一嘴,问本年会有多少来宾,酒菜菜肴多少,他只是胡胡说了声,“不过了”,这事儿就畴昔了。他没再叮咛,宋嬷嬷也就没敢再问。
太子到火线树荫下的一处长椅上坐了,遣退了四周的奴婢们。只和秦颖月道:“老三和那容菀汐,看起来伉俪恩爱得很。今儿下了早朝,本宫本想着约老三去天香楼喝花酒,谁知老三却急仓促地赶回府去了。他从本宫这里抢了人,现在却这般恩爱,本宫这内心,还真不是滋味儿……”
太子这么说,天然是很有深意的。是要让秦颖月遵循他的意义,想出个主张来。
“倒是巧了,正要去找你的。”太子笑道。
秦颖月斜签着身子坐着,缓缓道:“妾身想着,殿下的生辰快到了。殿下但是健忘了?”
“实在……以宸王那风骚的性子,宸王府中后院儿失火、或是宸王本身出了甚么让人嘲笑的笑话,也是瞬息间的事儿……”秦颖月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