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见面之时起,翎王便是毫无避讳的叫容菀汐的闺名,且还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爱称。容菀汐晓得如许是很不铛铛的,但是宸王并不在这称呼上过分在乎。而是搂住了她的肩,将她揽到身侧来,旁若无人地、低声私语般的说道:“菀汐,你最懂本王的情意,只这一个卢美人,你是容得下的,是不是?”
酒过三巡,宸王说的“好戏”,总算开端了……
容菀汐也感觉,这一饭吃得实在太难堪了些。太子带着秦颖月来,宸王内心不舒畅;宸王带着她来,太子又是这般冷嘲热讽、翎哥哥内心也不舒畅;宸王带了卢采曦来,秦颖月的内心,必然也是不舒畅的。这一顿晚膳吃的,当真无趣得很呢,倒是快些散场的好。
太子笑道:“三弟带了两个女人来,二弟你倒是单身一人前来,未免形单影只。三弟身边儿多出来的女人,倒是借给二弟用用,才更均衡一些。”
还不如宸王呢!起码虽说宸王不喜好她,但却和她安然相处、君子之交,太子能做到么?在太子那边,女人就只要“用的”和“操纵的”之分。
话到了这个份儿上,容菀汐也是不便利再说甚么的。只是跟着宸王在太子身边坐了。卢采曦在她身边略后一些的位置斜牵着身子坐了。
宸霸道:“也正因为谅解到了大哥的一番情意,弟弟才临时变了主张,让弘愿将这些人送到这里来,而不是送到公堂上去。大哥,他们说的话,弟弟是不信赖的。”
“大哥熟谙他们吗?”宸王直接问道。
宸王说了放心,太子但是不放心了。
实在不管是皇子、还是朝中官员、还是富商富商,对侍妾都是不在乎的。为了一些好处来往,直接将侍妾送人,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但如果极爱的侍妾,那就另当别论了。
容菀汐故作难堪地看了秦颖月一眼,笑道:“卢美人是特别的,妾身天然容得下。”
说这“心头之爱”四个字时,目光是落在太子身边的秦颖月身上的。
在宸王内心,秦颖月必然是个足以迷倒众生的女子。秦颖月把他迷得团团转,他自但是然的,也就以为他大哥也是极喜好的。哎……他是把他家的月儿想得太好了。实在秦颖月对太子,也何尝会有真豪情。本来这两人之间的豪情就不安稳,他何必特地操心来教唆?这事儿做的,倒是个小丑儿普通。
“哦?他们到底做了何事?说了何话?为甚么三弟非要将这些不相干的人,与本宫扯上干系?”
“抓人的阿谁,是我部下的人,其别人,天然是猎物。”宸王含笑道。
“妾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容菀汐淡笑道。
太子饶有深意的看着这两人,含笑不语。宸王则是开阔得很,笑道:“早晓得二哥就在我们背面儿,我们就叫上二哥一起来了。”
“三弟,这是你的人?”太子高低打量了这些人一眼。
翎王只是点头笑笑,不再说话。
只要太子有所思疑,秦颖月就是不舒坦的。当然,宸王的目标,并非是让秦颖月不舒坦,而是要让秦颖月认识到他的一片情意。精确的说,就只是让太子和秦颖月之间呈现裂缝罢了。
翎王只是很安静地一点头,算作听到了。
太子惊奇道:“三弟,你这话何意?这些人一看就是江湖打扮,并且还是被你抓着了的,想必是犯事儿了吧?为兄从反面江湖草泽打交道,岂会熟谙这些人?”
“三弟,正妃你舍不得,不如临时将这位侍妾借给你二哥,以做添酒加菜之用,如何?”太子笑道。
这一次,宸王但是当局者迷了。实在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太子和秦颖月之间,本来也未见得有多靠近,又何来裂缝之说?太子如许的人,对哪个女人能是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