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爹,那蒙尔泰贝勒如何说?”这可干系到叶蝉毕生大事,天然比娘亲都还要焦急万分。
景寒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模样,现在是只要在她面前提起“美惠儿”这个名字,就心烦意乱,莫不在乎的挥手道:“可不是嘛。”
“一百万两!”景寒目瞪口呆的看着叶赫文,嘴巴张的大大的,满脸茫然和惊诧。
“爹爹你下朝了?”
他还穿戴一身五爪九蟒朝服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哎哟,老爷你吓死我我了。”景寒抚着心跳加快的胸口,看着不知何时悄无声气站在门口外的叶赫文。
景寒和叶蝉都还在等候着他此次返来带来好动静。
叶赫文捋了一把乱草普通的髯毛,望着内里长叹道:“这也不怪她,要怪就怪爹爹当年.......”
“不过夫人,老夫也不是那么没用。”
“那你可承诺郡王了?”
“哎呀,娘亲,一百万两有何惧呢?”叶蝉拉着娘亲的胳膊,看起来非常淡然道。
叶赫文摇点头:“临时还没有承诺,容我想些光阴便答复郡王。”
“如何爹爹另有但愿?”听到爹爹此话,叶蝉还抱有一丝但愿。
“那爹爹岂不是我非蒙尔泰贝勒不嫁不成?”叶蝉显得非常的严峻和蔼愤,想想这些,仿佛蒙尔泰贝勒会毁了她的出息普通,抱着叶赫文的胳膊摇摆着撒娇道:“爹爹这回你可必然要替女儿出头把这事儿给办好了,要不然可就白忙活了一场?”
叶赫文点点头表示默许。
只见叶赫文接连摇着头,一脸愁云,官服都还没有换,便坐了下来,身边丫环倒了一杯茶水服侍着,景寒看着老爷有话要说,便把身边的下人们全数安排下去了,叶赫文喝了一杯清茶便说道:“蒙尔泰贝勒倒是好说,只是多罗郡王不好压服,这婚事一变再变,这会让多罗郡王很没有面子的。”
提起美惠儿,叶赫文俄然想到昨日她中毒一事,昨晚忙着筹措叶蝉这事倒是健忘了亲生女儿的存亡了,一下子便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也让身边的人一惊,毕竟是做贼心虚,如果朝廷彻查此事的话,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到时候可就没有她们的好日子过了,她们也显得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