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马燚悄悄点头,目中异彩频闪,不知想到了甚么。
杨浩却只望向俏立在院中的白衣人,柳朵儿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尽力停歇了本身的表情,这才款款举走,走了出来,向那四个大字一瞧,眸中模糊现出一丝笑意:“你的字……还是那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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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很多佛家书徒合什听经,佛祖像下的蒲团上,盘腿而坐一个独臂和尚,正用明朗的声音道:“当年世尊诞世,见风则长,迈步行走,连走七步,一步一莲花。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曰: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佛祖又以莲花为台,端坐莲花台,藏出身界海,莲花台边三千叶,一花一天下,一沙一天国。是为三千大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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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那幅字制成匾额,就能包管再也无人去刁难她们,还能让金陵鼓起女子向学之风?”马燚天真的问。
杨浩眉头一皱,渐渐踱畴昔,暗影侍卫早已抢先一步,将人群挤开,为他腾开一条门路。
可惜走在前面的杨浩浑未发觉,犹自沉吟道:“对啊,若论民风风俗,西北是一块璞玉,随我砥砺,固而推行轻易。而其他处所,倒以江南民风最为开放,如果先从河西与江南动手,逐次放开女子上学、科考、从政务业,想必就会轻易多了。嗯……,河西可把此事交予龙灵儿,金陵么,就交予柳朵儿,小燚,这事儿记下,转头去见金陵留守时,这事大叔得侧重提一下。”
陆仁嘉的老脸腾地一下红了,恼羞成怒隧道:“信口胡言,信口胡言,老夫大哥德昭,于江南士林素有贤明,你这小娘子,竟敢如此唾骂老夫,真是岂有此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挺好的一个小女子,已然被那无良的先生教坏了。”旁观众士子尽皆点头,深觉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