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妇人便感喟:“说这些有甚么用,董小娘子诚恳的过分,被那恶婆婆降得死死的。那董李氏是多么短长的人物,堵人家大门骂一天,都不消喝口水润润喉,骂人的话头儿都不带重样的,也就李大娘,长年住在丁家大院,不晓得她的短长。董李氏娘家那帮兄弟更是人多势众,有几人敢招惹她?嗳,你还别说,今儿丁管事竟然骂得她不敢还口,不敢撒泼。提及来,倒底是狐仙点化过的人,身上有仙气儿,那董李氏固然刁蛮,却也不敢过份获咎了他。”
丁承业此人倨傲高傲,目中无人,却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喜好采取“忠告”,一听这话顿时双眼一亮:“哦?莫非你有奇策?”
李大娘听了叹了口气,拍拍他手臂道:“你这孩子,心机儿细致,是个疼人的人呐,冬儿那孩子没福分,本身是个没主张的,又没娘家撑腰,被那刁妇欺负惯了,唉!不说她了,你就放心吧,大娘必然给你寻摸一门好婚事。”
柳十一忙道:“咳咳,小人是说……用药么,那是下下之选。要让她心甘甘心从了少爷,那就得断了她的但愿,毁了她心中最正视的东西,哀莫大于心死,等她走投无路了,还不乖乖从了少爷?”
杨夜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悄悄嘲笑:“对劲甚么,那罗冬儿若真的成了少爷的枕边人,得知本日之事,断不会对你戴德戴德。当时候,枕边风一吹,哼,你如何死的都不晓得。靠毁女人明净上位,但是丧知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