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四百九十七……”
每天随在程世雄身边,学他摒挡军务、学他盘问巡营、学他批挥调剂、学他同那些大头兵们如何打交道……,夜晚,他则来到灶房中间,当起了任务劈柴工。五百刀,听来轻易,但是真的做起来,他才晓得,这五百刀,每一刀都凝集力量精力,用程将军所教的运力法门劈下去,需求破钞多少力量,但是他仍然对峙着,风雨不辍,明天早晨大雨滂湃,他在雨中也劈足了五百刀,才像一条死狗似的爬回窝去睡觉。
杨浩跟着他步下木梯,回到中虎帐帐,此时他已把握了这个期间的甲胄各个部分的构成和穿戴体例,他一面善练地为程世雄解去披挂,一面说道:“方才突传警讯,部属见警讯来自北城,还测度后汉军是不是要趁夜突围逃向草原呢,现在看来他们的目标就是扰乱我军心神了,将军不担忧他们会再袭我营?”
程世雄呵呵一笑,打个哈欠道:“这帮兔崽子,我们不去攻城,他们倒另有闲心来偷袭,啊~~~~困了,解甲解甲,归去睡了。”
北城厮杀声持续了不到两柱香的时候便沉寂了下去,随后北城驻防大营收回了敌军已退的灯火和锣鼓讯号。偷袭战打的就是出其不料,一旦对方有备,或是应变及时,那偷袭的前提也就丧失了,一个明智的将体味顿时撤兵,而不是把偷袭战改成大决斗。
程世雄大吼一声道:“敌既向俺来,俺便迎敌去,备马,随俺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