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军方面,雁门关大捷的动静方才传来,即便那边没有胜利动静传来,杨浩也筹办安排他们出征的。不过他的打击重点一向放在南路,西路军的感化是虚真假实、真真假假,如果能够大败敌军,则变佯攻为实攻,会击幽州,如果战局不顺利,则变实攻为佯攻,只要能胜利管束辽国西部兵马就成。
萧绰闻讯,也同意了耶律休哥的定见,决定操纵马队之长战役坦广漠的无益地形,集合主力军队先破宋东路军,再移师一一击破。遂急命伍告飞抓紧行军,直趋涿州赴援,又命东京(辽阳)留守耶律抹支率军驰援幽州;又命林牙韩德守移师驼罗口应援。同时命耶律斜轸为山西兵马都统,全权卖力西路战事。
好吧,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帮了你;你献玺于宋,北弃北朝的时候,我忍了你;现在你得了中原天下,顿时就和赵二那黑瘦子一样,没皮没脸地劫夺我的国土,我和你儿子就在这儿,你个没知己的东西要来就来,大不了我母子俩横尸幽州城头,也决不再让你半步!
尤以两国边疆之民,自发兵事以来,修完城垒,馈运刍粟、科配百端,悉出州郡。人丁亡失过半,百姓苦不堪言,朝廷亦国库空虚,公私匮竭。陛下公然以爱民为意,请休兵息民,以惠泽天下,朕以竭诚请于中国,愿永结友爱,万世长传。”
想来是那小说家为了衬托杨六郎的智勇,才把对北人来讲一件知识性的东西,再加上春秋战国期间田单的火牛阵,改头换面当作了杨六郎的奇特发明。
幸亏伍告飞的八万汉军及时赶到,大大弥补了他的气力,而南城被击塌后,耶律休哥又操纵井水稠浊着野草,仅用半夜工夫就重新修起了一面亮晶晶的城墙,四周城墙都有水泼过,亮晶晶的好象一座水晶城,又滑又硬,这才勉强抵挡到现在。
一见了这封国书,杨浩部下的文臣武将天然也不肯输在理上,一个个摩拳擦掌地筹算和辽国打嘴仗,当然,与此同时军事行动也不会停止,潘美嫌随军的文官文采不成,还向杨浩建议,最好从朝中调几个大学士来,跟他们玩笔杆子,北人还差得远呢。
杨浩这番话的确就是赵匡胤那句“卧榻之旁,岂容别人熟睡?”的最好解释。
现在,我们有这个本领了!以是我们要夺返来。
又以李继隆为帅,田重进、崔彦进、米信为大将,率军十余万,兵出霸州益津关,攻永清,安次;
又一场大战结束了,耶律休哥巡查着城头,他的兜鍪护耳被削去一半,盔缨浑浊不堪,背后的大氅血迹斑斑,褴褛不堪,胸甲业已残破,臂套上尽是刀痕剑创,手中一杆大枪上血缨早已吸饱了血,结着血冰碴子,生硬在垂着。
耶律休哥晓得杨浩的做法,杨浩这是观其主将之性,如将疑,以真假对之,将莽,以诱之,将老成,以围之。观其不定,取其犯警。如果他的雄师真的自北面遁走,沿途必有埋伏,但是晓得是一回事,偶然候明显晓得是个圈套,你也不得不往里边跳,这就是阳谋的短长,你明白了,也只能正面破解,没有其他体例能够处理。
燕云十六州听来很大,可它到底有多大,在甚么处所呢?实在燕云十六州就是明天的河北北部以及山西的一部分,要提及汗青渊源,那就太长远了些,禹定九州,是有这片范畴在内的,不过炎黄之前,此地亦有本地住民,非要从根上找它的归属,恐怕是算不明白的。
天下事谁的?谁打下来就是谁的。
要说割让,它是从谁手里割让出去的?在割让之前,又是属于谁的主权?厥后汉人的士大夫、史学家都说石敬瑭把本来属于汉人的国土割给了契丹族的辽国,凭心而论,实在这“燕云十六州”本来也不在汉人手里,而是在沙陀人手里,总不能说已经亡了国的唐朝还对该地具有主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