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传得满天飞,英王府却不为所动,仍然如每日普通。
魏羽瑭便不再劝了,扶着太妃的手,进了上房。
魏羽瑭眉头微拧,“他和柏家是相互操纵罢了。”魏羽瑭的话停了停,定定的望着北虞,慢声道,“另有一事,殿试已过,状元和探花都已被选了出来。”
北虞担忧魏羽瑭心下不天然,便安抚道,“世子爷倒宽些心,分出去也没甚么不好,早分出去,二哥二嫂便也知柴米油盐的不易,也晓得父王母亲这些年来筹划着一个家的艰苦了。”
魏羽琪搬出府没多久,北虞便从魏羽瑭带回的话中得知,魏羽琪纳了柏公旁支的一个女子为妾。
英王爷望着面前的母亲和儿子,叹了一口气,“我另有一事,要交代给瑭儿。过几日我要上折子,趁着此次病着,辞病在家。”
太妃没想到,儿子现在便成心把首要的事情都拿出来给孙子讲。可见儿子极看重这个孙子。太妃不由得望向魏羽瑭。
魏羽瑭把披风系下来,交给小蛮,坐下来才道,“太医说父王只是急血攻心,又是先前过分劳累,吃几副药,倒也无防了。”
安设是说得好听,皇上打压英王爷的同时,一样打压着柏家。只是轻重罢了,而相对英王爷,皇上更忌讳柏家,以皇上的行事风格,他迟早要端掉柏家。
北虞微微一笑,“这和我们府上倒没太大干系。”
半个月后,带着栗氏搬到西角胡同新置的宅子去了。
借着此次病,让皇上永久的放心,倒也还使的。
魏羽瑭躬身承诺下来。
“探花倒是你所了解的。”
太妃欣喜极了,“先前儿你父王说你安妥,我还犹不能信,这几日我冷眼瞧着你,倒真是个安妥的好孩子。把英王府交于你,我也放心。”
“但愿罢。”魏羽瑭眼睛微垂着。
魏羽瑭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想投上柏家这棵大树。只是他想错了,柏家只是操纵他罢了。”
太妃抿紧了唇,这个孙子,她倒真没看清了他。
太妃皱着眉,见儿子仿佛短短几日衰老了很多,心疼不已,“你凡事都要往开里想,琪儿那孩子虽是个不懂事的,但是菲是我经验了他,他也不会再提出去独过的话,你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