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扶着空兰和青果的手进了正厅里。撤除了大氅和外袄,空兰捧来一杯热茶。大女人把手上的手炉交给青果,坐在小炕上喝着茶。
珍珠进了来,先给北虞见礼,“二女人,这里有封信送到夫人那边,夫人叫奴婢给二女人送过来。”
大女人听闻,不动声色,笑得全偶然机,“mm即这么说,我也就和mm一起去罢。”
陈太医天然又去了赤菊院。
川连笑了笑,“都是女人畴前的旧病,老侯爷趁便让太医瞧上一瞧的,并无大碍。”
北虞自前次出了杨府的过后,杨氏倒再也没遣人来过。北虞落得轻闲,每日里带着丫头缝衣做鞋。或是去松鹤园老侯爷那边下棋,吃点心,倒也安闲。
四女人那边教女红的嬷嬷先回了家去,等来岁开春再过来教诲四女人。四女人这几日实在轻松了些。
北虞心知四女人纯真偶然计,大女人倒是有些城府,长此下去,四女人会不会被大女人操纵,也就难说了。不过,杨氏洞察统统,她固然不好说甚么,也定然会想体例让二人离得远些。
大女人听到此处,也叮咛起北虞来,“四mm所言极是,二mm倒真是细心些好。”
小蛮送出去珍珠,北虞拿起信来细心瞧着,上面落款是严府。想来是严女人给北虞写了信。
北虞谢过了珍珠,小蛮就把一个小荷包塞到珍珠手里,珍珠送信常有主子打赏,倒也没说甚么便收下了。
自从大女人照顾好发痘疹的四女人后,四女人和大女人就靠近了很多。二人经常一同去杨氏那边存候,要么就是传闻一处做女红,如同亲姐妹。
北虞把信写好了,交给川连,让她偶然候送到崔嬷嬷处,问人把信带出去。
四女人至心惦记北虞,就劝道:“二姐姐也别过分粗心了,头并不像别的,二姐姐还是细心些好。”
北虞笑着望了一眼四女人,“倒让大姐姐和四mm惦记了,只是畴前的小伤,姐姐和mm不必担忧。”
大女人回到翠蕉院,枝桃和几个小丫头正在清算东间。
北虞拿起信悄悄一笑,严女人倒做事风雅,连信口都不封,想来是用心让杨氏放心,把信先看看。这位严女人与报酬善,却又聪明机灵,北虞很喜好严女人。
四女人纯真,直接就问道:“二姐姐,听旁人说的畴前二姐姐摔的头上,现在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