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三女人上前一步,先狠狠的捶在小丫头竹儿的背上,“你还不快点讲出来,这到底是谁的玉佩,不然可细心母亲一会儿子揭了你的皮!”
大女人见火候差未几了,就走到北虞身边来,劝道,“二mm,我劝你还是实话奉告给母亲罢,母亲现在已经着了恼,二mm若再是不说,mm清誉难保,母亲也要气坏了身子,这又是何必呢。”
杨氏怒道:“玉佩最有讲究,刻莲花,葫芦的多的是,为的是讨个彩头。你可见过有人刻上芭蕉的?你还如何自圆其说!我把你三mm和四mm打收回去,不过是给你留个脸儿,你还不快快说出真相。”
杨氏把玉佩抬起凑到面前,只见上面的四个字是“翠蕉怡人”。
杨氏心上一惊,不是这丫头做出甚么事了罢。
北虞的眼泪一双双一对对的落下来,嘴里还在嗫嚅着,“母亲,女儿真的是冤枉啊……”
“你叫我如何信?才个儿你还口口声声的说你二mm,却没想到做出这等不伦之事的人,竟然是你!”
大女人不晓得究竟产生了甚么事,她不敢多问,眼睁睁的见**奶带着三女人和四女人一脸茫然的退出了暖阁。
四女人面无赤色的望向大女人,大女人却看也不看四女人。
杨氏皱了皱眉,看向北虞。她院子里的丫头藏着男人的玉佩,还说不清出处,北虞这个做主子的一样有治院不严的罪。
**奶在一旁忙道:“母亲,二mm一向以来都是极谨慎谨慎的,我倒不感觉她能做出这等事来。”
竹儿吃疼,眼泪落下来,却不敢大哭,一头磕在青石板上:“夫人,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先前儿趁着赤菊院里耳房走水之际,偷了女人的玉出来,奴婢只想换些钱,奴婢现在不敢瞒夫人,还请夫人饶命啊!”
北虞用帕子拭着眼睛,极胆怯道,“母亲,那只是块玉佩,母亲不能任由一个小丫头说是我的,就认定是我的啊,母亲,我真的未曾有过玉佩,母亲我冤枉啊!”
三女人冷嘲热讽起来,“哟,我的二姐姐,你还敢说不晓得呢,人证物证俱在,姐姐另有甚么好说的啊?”
房里一片沉寂,静得令人堵塞。
竹儿抽抽答答的点了点头。
杨氏低头细心去瞧,只见上面的图案是一株宽叶植物,中间有四个极小的字。如果不细心看,只当是玉佩上的斑纹。
翠蕉……不恰是大女人的院子名么?莫非这只是偶合?杨氏不信。
北虞摸着眼睛,双眼已经通红起来,“母……亲,那……那玉佩真不是我的啊,还望母亲明查……”
大女人发展一步,“母亲,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不晓得这块玉佩上为甚么会有我院子的名,我冤枉啊。”
三女人见杨氏神采变了,觉得杨氏要回护北虞。三女人在一旁笑着说:“母亲,女儿晓得你着了恼,但是此事要如何措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