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批示使,你救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我本是非常感激的。只是.....现在我还是儒门唐老先生的弟子,不经师命便冒然插手影密卫,终是不当!等我转头征得老先生同意,再做区处,你看如何?”
驱虏营十年来一向驻扎在此,负担着监督敌国,防备梁国特工,保护宋梁两国贸易等多项重担,十年来但是从未有过更迭。此番被调往乐康郡,名义上是修整,但依宋国常例,军队的调遣轮换向来不会与处所保护军产生干系,更不要说是帮手安邑使保护治安。乐康郡郡守向朝廷上上折子表示不满,竟然没在朝堂上引发一点波澜,很有些让人难以寻味。
“唐老头管的了我影密卫的事吗?十息以内,若再无定夺,哼.....”
“我毫不做无端害人道命之事!另有......此后不成再拿我娘亲和mm做威胁!”
薛睦回身,看了他一眼,一阵嘲笑。
青鸾峰顶,虽是骄阳当空,不过此处环绕来粗的巨木林立,再加上山风习习,倒是一点也不感觉闷热。
五日前,驱虏营和安邑使麾下的安邑卫因为给养的分派题目产生了抵触。驱虏营中一些脾气暴躁的将领直接率人突入安邑卫的营地,将其保卫粮草的兵士一通暴揍后把安邑卫五百人一个月的粮草一抢而空。安邑使大怒之下率人反击,可他们哪是这些长年呆在边关的兵将的敌手,还没摸到对方营门口便被尖兵发觉,一场遭受战下来,安邑卫死十八人,伤百人,连安邑卫副使也被对方活捉扣押了。
“哦?,无妨说说看....”薛睦见他承诺,心中一松,也不肯逼迫过火。
苏珵望着他,见他还是一副富丽昌大的打扮,与当日在孔家庄相见时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