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月。”南寒苏冷声禁止道。
“年姐姐,我们走。”
“戚流年,总算来了。”
一时候,提亲的王公贵族差点踏破门槛,因于直白的拒亲让戚府获咎过很多人。记于前车之鉴,戚流年便不再利用美人计这类引火焚身的手腕。
阁楼门口缓缓停驶一辆精美马车,苏水帘一见便知内里的人是南宓月。车夫微掀红色珠帘道:“郡主,公子早已来。”
“不怕,父亲舍不得。”
怀南王撤除一个正室外,另有两个妾室。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在南王府内实在应景。
戚流年淡淡道:“这雨彻夜不会停,等雨势小些,我们就回府。”
郝衷倾、轻珏、墨客、老鸨、五位门丁见戚流年与一名身着浅蓝纱衣的女子踏入堆栈门槛,忧愁的脸上刹时弥漫的笑意。
“快速进入安好堆栈,这雨势太猛。伞已漏雨,怕是要破。”
“你又偷偷出府,回府后,祖母又要怒斥你。”
苏水帘斜睨男人递来的油纸伞,藏在广袖里的左手不由紧握。这个本身心心念念的男人南寒苏,竟然已故意念之人。
怀南王的正室非常短长,两个妾室多次怀胎后,正室直接威胁利诱让两位妾室主动滑胎。
小柔早已探出苏水帘对南寒苏的谨慎思,小声道:“戚蜜斯这两把油纸伞是南公子特地筹办的,我家蜜斯身子弱,禁不起折腾。”
“自从前次生辰初遇戚蜜斯以后,我便对戚蜜斯一见倾慕。待你十八岁时,我许你十里红装可好?”
方才这女子说她是苏家二蜜斯,现在又来提示我身上的幽兰香。看似荏弱的苏家二蜜斯城府可不浅,苏家二蜜斯不能留。
苏水帘见南寒苏神采阴沉似雾,实在难以让人猜透。悄悄回声后,便不再言语。
戚流年与南寒苏早在一年前的宴庭就已了解。南寒苏的十六岁生辰之时,怀南王宴请过官二品以上的王公大臣去庆祝。怀南王也派人去宴邀过戚行云,以是那场宴庭戚流年也去过。
戚流年用手微微抚额,慢悠悠道:“南公子,俄然感受有些乏,一今后无价酒楼见。宁雪,我们走。”
南宓月微微蹙眉,道:“不过是两把油纸伞罢了,哥哥不消如此置气。苏姐姐不必如此拘礼,哥哥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