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的人都见齐皇沉默不语,内心都突突跳得短长,特别是齐悟恒,现在他也拿捏不准他这个父皇内心是如何思考。固然说他是齐皇的儿子,母妃是他的枕边人,可从古至今,自古君王皆薄幸,最是无情帝王家,坐在那至高位置上,生杀大权心机难测。
将近下朝时,齐皇身边的贴身公公扯着鸭公嗓宣见齐悟恒,齐悟恒脸上浮起一丝忧色,伸谢主隆恩后便让侍卫压着中间的婢女进大殿。
“祸首祸首安在?”
世人天然没有甚么贰言,看来他们猜得没错,皇上都没有让宗人府查案,凭着二皇子的片面之词,乃至不问那“前朝余孽”半句就科罪,他们还敢有甚么贰言?
齐皇给刘贵妃的三日之期转眼就到。早上天蒙蒙亮,二皇子齐悟恒就带着个婢女前来金銮殿请罪,上朝的大人从身边走过,都不由的瞥一眼,他们也很猎奇二皇子会如何为刘贵妃昭雪。
看着上面蒲伏在地的齐悟恒,齐皇并未说话,这两日他大怒之下也将事情重新过滤了一番,再加上他平素对刘贵妃的体味,她虽是后宫争宠手腕了得,但宫宴刺杀如此紧密的事不是她一个妇人能有胆量算计的。
看那婢女模型虽是不错,但那颤抖得短长的肩膀以及脸上梨花带雨满脸死灰的模样,可不是练习有素的叛贼表示出来的,故而这不幸的小丫头怕只是此次宫讳斗争的捐躯品、刘贵妃昭雪脱罪的替罪羊罢了。他们此时这么说,美满是按照齐皇的心机。现在的环境就是皇上欲放过刘贵妃,但他不能表示的过于较着更不能直说,只能借他们之口。
“皇上,刘贵妃一向遵循三纲五常,一心为君,更是是当代女子的榜样,万不会做这等刺杀罪不成赦之事,定然是被那些小人谗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贵妃娘娘一个明净之身!”
看来还真是他藐视了这个齐悟道,亏他一向以来在这场明争暗斗中将他看作一只有害的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