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刘贵妃禁足也有一段时候了,想必天子的气也消的差未几了,并且刘贵妃禁足期间传闻齐皇并未临幸任何嫔妃,只要刘贵妃也假装给他个台阶下,消弭禁足应当是件很轻易的事。
如许看来,纳兰家内部嫌隙颇大,说不定会成为他们节制全部纳兰家的机遇,想来现在内应已经获得了大部分的信赖,再来就是时候的题目了。
纳兰家明面上一向是支撑刘贵妃和二皇子的,可也一向不肯尽力互助,既然纳兰家想隔岸观火坐收渔利,那就别怪他们安排内鬼时候盯着纳兰家意向了。
“何计?”刘贵妃美目流转,玉手撩开珠帘,直视齐悟恒那一双和她如出一辙的眸子,眸子里的凶险也并无二致。
对于如许的局势,刘贵妃虽是被禁足了,却也看的一清二楚,皇后这段时候必定也做了很多事,她与皇后计算这么多年,现在仍旧不分凹凸,独一有辨别的就是她有了齐悟恒,而皇后的大皇子英年早逝罢了。
见齐皇孔殷火燎的就来了承乾宫,那一声时隔多日的皇上驾到几近响彻了全部宫殿,话还没喊完,齐皇就已经急赤白脸的到了刘贵妃的寝殿当中。
“回皇上的话,宫女说是娘娘思念皇上,劳心过分,病倒了。”寺人回话,身子更低了一个度。
凉血的立即药能让体温敏捷降落几个度,虽说对身材有些风险,但只要刘贵妃装个劳累过分病倒了,再派人把齐皇引来承乾宫,禁足天然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