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大吼,将王卫吓的瘫倒在地,直呼:“皇上,臣未能好生管束自家侄儿,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啊!”
“这,这,回皇上,臣该死,迩来公事缠身,对侄儿少于管束,待归去以后,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王卫咬咬牙,恨透了那不成器的侄子,只相着归去后,把此事袒护下去。
两名侍卫依令,将面如死灰的柳文山押了下去,文墨宇瞟了眼没有多大神采窜改的柳森,随即看向邢部尚书王卫。
王卫抹了把盗汗,壮起胆量开口道:“皇,启奏皇上,臣,大胆弹劾新接任禁卫统领的丁伍,越权离职,凡犯事罪人向出处邢部缉捕问审,丁伍身为禁军统领,不在宫中忠于职守,反而大肆缉拿街上肇事之人入大牢,就连把守,也有宫中禁卫当值,这,失实分歧端方,请皇上降罪。”
谁料,文墨宇直接冷哼道:“等你查?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吗?王书涵,已在天牢了。只是,爱卿啊,你这位侄儿但是了不得啊。禁卫奉旨抓人,他倒大吼一声,我乃邢部尚书的侄儿,这皇都内,谁敢拿我?!哈哈哈哈,好大的魄力,好大的胆量!”
“臣不敢。”
即位以来,这朝堂第一次这么热烈,文墨宇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吵啥吵啥,一个个来,阿谁,柳文山是吧,你先说。”
“有或没有,一查便知!”文墨宇冷哼一声,这满朝文武,有几个身上洁净的,能经得住查?
这下,很多人都认识到,文墨宇,并非是纨绔草包,相反,他比任何人都伤害,有野心。
“荒唐,朝政大事岂容你儿戏,你若不说,朕便治你个欺君之罪!”文墨宇又哼一声,他明天就是要搞事的,你不说老子如何搞?
“你要奏何事?”
“恕罪?王爱卿,朕倒是猎奇了,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天子脚下,目无国法?!”
柳森眯着眼睛,看着在龙椅前锋芒毕露的文墨宇,轻叹一口气,真是老眼昏花,看走眼了,一夜悬壶灌顶,灵智大开,有了帝王之才,如许的故事谁会信呢?
“如何,朕堂堂一国之君,免除官员,任命贤达的权力都没有?还是说,朕,比不上你一个小小的太书阁副院长?”文墨宇冷哼一声,没啥好脸。
如此之深的城府和魄力,当为大敌啊!
……
“臣,臣臣无本奏。”王卫打着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上明天是有备而来,柳文山都拿来开刀了,他哪还能再往刀口上撞。
“王尚书啊,你要弹劾丁伍?那是朕下的旨意,你是否,也要弹劾朕呢?”文墨宇嘲笑着,让这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官员,又生出一身盗汗。
“诸位大臣,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柳文山穿戴大红官服,倒是一副人模狗样,他冲着文墨宇一拜,朗声开口道:“臣大胆,敢问皇上,为何枉顾祖宗律法,跳过太阁太书阁考核,直接夺职吏部尚书朱天翰,更任命其三子朱敬为吏部尚书?”
独一能解释的是,这些年来,文墨宇一向藏拙,用心纨绔,现在登上皇位,统统的帐,都要做个告结束。
王卫悄悄叫苦,不得不答道:“回皇上,是。”
只是现在两大世家还不担忧文墨宇会咬到他们头上,因为世家根底过分庞大,他们好久以来高高在上的姿势已让他们自觉,乃至于还不晓得,世家,已经成为文墨宇最想肃除的眼中钉!
“臣邢部尚书王卫请奏!”
柳文山被怼的一愣,接着道:“皇上,凡大周官员任命,皆以太祖之法实施,需由太阁考核其品德,学问,再由太书阁备案,天子批准,方陈端方,下达旨意,皇上之举,实为背祖忘宗,还望皇上,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