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朕确切去过铭德府,当时,你父亲还是铭德府知府,的确是位好官。”
“这……”罗正源面色踌躇,暗淡的看了眼叶怜清。
此时的文墨宇气质儒雅,目光俊朗,哪另有一分昏庸模样?
她眼神清冽敞亮,如夜空中最斑斓的星斗,她心肠纯善,毫不会栽赃谗谄白语溪。
都说堕入爱情的人都是傻子,文墨宇傻了一回,因为一张脸,忽视了各种细节,但是昨晚,一夜打雷下雨,面前这个女子,却无动于衷。
“你胡说!当我是傻子吗?”女子声嘶力竭,大呼道:“他的模样,我刻骨铭心!三年前,我与丫环小红逛街,赶上这烂醉的牲口,将我强掳去了驿站,欺侮了一夜,还将小红和闻讯而来的萧郎活活打死!”
文墨宇笑了笑,坐到了常日罗正源措置军务的书案前,一脸的玩世不恭,道:“清儿,你不感觉这群木桩人很好玩吗?现在又不兵戈,养着也是闲人,还不如给我取取乐。”
文墨宇冷哼一声,“朕是一国之君,一个欺君之罪就能诛你满门,是真是假,何必欺你?!”
文墨宇伸脱手,拨弄开她脸上的发丝,一点点抚过那张再熟谙不过的面庞那目光,沉默而又眷恋。
“嗯。那你可要谨慎些。”叶怜清灵巧的点点头,叮嘱一番,才目送文墨宇等人出门而去。
“你扯谎!不是你会是何人?!堂堂一国之君,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吗?!”云柔指着文墨宇,怒声骂道。
“措置完了?”
文墨宇对劲的点点头,道:“这还差未几。对了,枪支的图纸放好了吧?”
只是这锅,文墨宇不能背。
一旁的罗正源目光有些古怪,文墨宇瞪一眼畴昔,沉了沉声音,道:“罗将军是有定见?”
小兵冲进书房汇报,文墨宇一急,拍案而起,怒道:“搞甚么?都是朕的兵,打甚么打?带朕去看看!”
叶怜清带着笑迎了上去,就像是在家待丈夫返来的老婆。
叶怜清清冷话少的性子,是打小养成的,她不善交换,就算失忆,也不会因为几日的相处,就跟文墨宇密切撒娇。
话出口时,文墨宇的右手便如铁钳普通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声音蓦地冷冽了下来。
红雪俄然从房梁上落下,拍鼓掌暴露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咯咯咯咯,奴家可未曾想到,本来你这么个纨绔草包,也会有这么痴情的时候呢。”女子不再假装,暴露她本来的声音,让文墨宇似曾了解,她又道:“是不是很肉痛啊,你的清儿,至今下落不明呢,咯咯咯咯。”
女子猖獗的笑着,面庞因为仇恨和痛苦扭曲着。
“你的易容术真的很高超,的确和朕的清儿一模一样,但是,你毕竟不是她!”
“朕说了,你不是她。”
“清儿,救过朕的命,可我爱她,却不是因为这份拯救之恩。”
“我传闻,江湖上有些易容术已经不玩人皮面具这类初级玩意了,要不,我用刀看看,能不能把你脸上的皮一刀一刀刮下来?”
似水韶华阿谁柔婉似水的女子,实在没法和面前状若癫狂的人结合起来。
待人影消逝在转角,叶怜清将门关好,回身急奔到书案前,掀起椅子上的坐垫,拿出那图纸,翻开细细一看,悄悄笑了起来,对劲的点点头。
“不久,在你偷图纸之前。”
说完,又将图纸放回原处。
说到这,文墨宇咳嗽一声,别的一个锅不得不背了,道:“朕还是太子,那次只是微服玩耍,在似水韶华混闹了十天,不分日夜,门都未出,未曾见过你,更没做过你说的这些事。”
“今后我便流落青楼,生不如死!文墨宇,这三年来,我日日夜夜无不想着如何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