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想让我咬谁呢?”丰蔻毫不在乎,口无遮拦,提及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说话这么……
丰蔻微微扬了扬嘴角,盯着我道:“皇上既然不晓得,当然就只能由臣向皇上证了然。皇上,书中说,爱之切,咬之深,臣对皇上忠心可鉴,大抵要再咬上十口八口,方能表白臣对皇上的无穷尊崇。”
“哦?”丰蔻的声音降了一调,“那皇上说说,那本书里都写了些甚么?”
我冒死点头:“才没有!”哭的人明显是丰蔻你。
不,不能哭。
“你胡说,”我想也没想,“那书里如何能够有这类无稽之谈?”
丰蔻抬开端,饶有兴趣地盯着我。
丰蔻扬起手中的《春闺宝鉴》,一言不发地扔回我怀里。
丰蔻现在的残暴程度只初露端倪罢了,接下来她还要干甚么,我不肯想,更不敢想。
这么随便。
好吧,丰蔻就算哭了,流出来的也是鳄鱼的眼泪,底子就不值得怜悯。
“我甚么时候说过这类话。”我咬了咬嘴唇,死死地盯着丰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