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卡住了转动不得。”东宫靖说,“你还好吗?”
如何会不记得?
“你问之遗对我意味着甚么,她如我,就像溺水的人最后的浮木,戈壁里的人的绿洲,或是波折鸟毕生寻觅的那根波折树。”他说:“觅青,你情愿认我也,不肯意认我也好,从你嫁给我,许给我信誉的那一刻,你就应当晓得,再不成能从我的天下里满身而退。是折磨,是幸运,我都不会再罢休。”
仿佛是十年前的豪华晚宴。
觅青低下头,仿佛被震惊,又仿佛在思虑:“太冷了,我们归去吧。”
她的脑袋有半晌的昏迷。
觅青下了车,走到他身后。
他衰弱的笑一笑。
东宫靖还很平静,抓住她手,看着她,眼睛里仿佛另有笑意,一开口,嘴角就有鲜血流出来:“觅青,奉告我,你现在,瞥见我受伤,心是疼的对不对?”
他看一看她:“你有没有传闻过一种波折鸟?”
耳畔仿佛另有轰鸣,她听不见四周的声音,脑袋眩晕,像是一场无声的电影,画面断断续续的跳转,重拔,快进,她瞥见本身纵身跌下万丈绝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