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看向沈思行,余道林不在,她需求武功高强的帮手。
“好乱”吴肖挠着头,“我都看胡涂了。宁女人,自燃的尸身,到底有没有图案?”
一来就躺着睡着了。
“宁女人你现在有没有空,新出了个案子,我们想请你去过一眼。”吴肖道,“徐大人说,这个案子子宁县出过两起,你比我们有经历。”
宁宴挑了挑眉,她回道:“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您让我考虑几日,答复您可行?”
“嘿嘿嘿。”余道林乐着。
“不必客气。”
“睡了足足八个时候。”宁宴都佩服了,“你几天没睡了?”
余道林给向晴买了新裙子,还非让她立即换上,然后啧啧看直了眼。
向晴红着脸,让他不要太夸大。
第二天,宁宴将她回乾潭府查到的卷宗交给了徐栋。
因为这是两起焚尸案。
本来衙门已经鉴定是自燃,和子宁县一样,没有放火者。
大理寺的职责主如果核审、重查案件,并不直接呈现场。
宁宴对徐栋的为人不思疑,她感受这小我虽感化了宦海的做派,但本心还在,做事是有原则和底线的人。
吴肖目瞪口呆。
第一起自焚,现场另有目睹证人,亲眼看到死者烧了起来,当时证人离死者足有三四丈,而死者四周也没有其别人。
“四天。”
“宁女人本日可有空,我师徒请你用饭?”
衙门就感觉蹊跷了,但对第二具尸身调查的时候,四周没有目睹证人,尸身大要也没有外伤。
除了那些函件,她没看也不想看,全数交由裴延保管。
他们连着玩了几日,宁宴都筹办往周边去的时候,裴延终究来了。
“第一起也没有图案?”沈思行站在她身后,挑了挑眉,“不是有目睹证人吗?”
就在这时,死者的老婆来喊冤。她不知从那里听到的,说会自燃的人,后背上刻着一个很大的火焰,死者的老婆说他丈夫的后背没有。
莫不是……
“……”当她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