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疯了吧。
裴延把玩着虎符,扫了一眼张荷婷,漫不经心肠开口道。
可现在这环境,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裴延说他是宁宴的侍从。
裴延一脸安然,“这不就见过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不想和你开打趣,这个打趣你开得起我却受不起。”
“用饭吧,等张老爷返来我们去前院拿卖身契。”宁宴个坐下,问柳占,“你今后有甚么筹算?”
宁宴甩袖就走,身后不远处,余道林还在朝着她喊,“宁女人,后会有期啊。”
裴延抱臂靠在门上,神情是漫不经心,他摆了摆手食指,道:“我和宁宴打赌输了,今后她是将军,我是侍从。”
等她回了张府,裴延竟然还在。
拿到卖身契,他就是自在身,去留随便。
柳叶愣住,挠着头,“还,还真是哦,夏天吃会热。”
宁宴:“?”
宁宴:“……”
裴延的招数她是一步都猜不到。
“唉。”马四摸了块烧饼出来啃着,“我们将军到底是为甚么?”
“谁说我开打趣?你当时应了我的赌约,现在我输了你却不认,”他调侃道,“宁宴,你可真怂。”
宁宴磨了磨牙,嘲笑道:“我是个丫环,见过丫环带着侍从的吗?”
十文拍了拍九文的肩膀,“孺子可教。”
他手握重兵天之宠儿,他如果发脾气杀几小我,不说偿命,下狱都没人敢抓他。
等她出门,就看到府门外停了马四和十文九文等人,靠在她家围墙,神采庞大百无聊赖。
马四如有所思,“可就算为了那件事,也不至于做宁女人侍从吧?”
“她会用甚么神通不成?”张荷婷面色古怪,想了想提着裙子去找张兴本,想体味下午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她不敢逗留,上车就走了。
您店主不该是圣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