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云点头,“没有。”他敏捷朝课堂里看了一眼,又垂着头低声道,“我能不能归去听课了?”
她将随记收起来,分开的时候和俞仝低声说话,“如果我找到凶手,俞大人敢出面吗?”
先生姓刘,举人身份,在这里抢先生已有二十年。
宁宴摸着桌面上深浅的陈迹,歪着头冲着阳光看,随即她心头跳了跳,因为桌子上写着两个字,邓鹿。
糕点铺子的店主没有杀人动机,而书院里的同窗,对曲立的评价也都很好,说他没有和谁结下仇怨。他的父亲是玄宁侯府庶出的一支,领了南城兵马司里的差事,为人诚恳本分,没有仇家。
邓鹿,不就是前天在门口和裴延打号召的人。
宁宴点了点头,和沈思行告别分开。
“初三那天,他有甚么非常吗?”
宁宴打量着肖志云说话的神采,发明他绞在一起的手指发白,明显很用力,这也表示他现在能够很严峻。
“去吧。”裴延叮嘱他,“如果想到甚么,就来大理寺奉告我。”
刘先生点了点头,“那天我上了两堂课,中间都好好的,没甚么题目。”他说着一顿,又道,“对了,那天钱先生和汪先生都上课了,您几位爷能够问问。”
沈思行去问别的两位先生,宁宴则进了讲堂,问了俞隽全班的同窗。
“敢和能,是两回事。”马天成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挺好,初生牛犊不畏虎,可也会被虎吃掉的。”
大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个瘦瘦的少年回道:“那天他一向在讲堂,散学后我最后走的,当时候他也正在清算桌子,他走在我前面。”
“便是皇子,我也告得!他没了,不帮他报了仇,我们活着也不能安宁。”
马天成看着宁宴的背影,眉头挑了挑,他身边人道:“她还真敢查!”
她找到了被害人俞隽的老友肖志云,肖志云本年也是十五岁,长得很高壮,但脸上的稚气又未脱,看上去虎头虎脑的。
“实在,我们之前干系很好,但比来两个月,他都是独来独往,都不睬我。”
裴延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七年前?”裴延想了想,“在!”
他说,只要死才气结束这统统。
“是的,我们在这里上了两年课,没有换过。”
宁宴就先回了大理寺,马天成正要出门,她问道:“前次你拿给我的,国子监的旧案,放归去了?”
仵作查验,死因是砒霜,并在他吃剩下的别的一块芙蓉糕里,找到了砒霜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