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咬着唇,一脸委曲地看着她,“那我好好说,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唔,你说说看。”宁宴喝了口酒,裴延抓着她的手,“你跟我来。”
她没想过要和谁结婚,但就在刚才,她感觉,如果她必然要结婚,必然要有个家,那这小我必然是裴延,没有别人。
裴延喝了杯酒,又喝了一杯,宁宴和太子打了号召,刚坐下来就看到他在这里喝闷酒,迷惑道:“你喝了一坛子了,再喝可就要醉了。”
宁宴揪他腰上肉,只感觉这小我脸皮厚的很。
“顿时就返来。”
他家装修却来问她。
宁宴扑哧笑了起来,“要不要脸?”
“红木啊。”宁宴道。
“短长。”裴延竖起个大拇指,“恭喜你,消弭了最大的危急。”
他拉着她往外走,宁宴问道:“干甚么去?一会儿我还要闹洞房的呢。”
“我们……我们……要不,你先让一让,这太近了,我都……”宁宴的话没有被说完,就已经被裴延吻住了唇。
柳叶和余道林结婚的日子定在玄月二十八,又因为宁宴的身份,来道贺的人络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