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路顿时面红耳赤,就在这时,裴延指着乔路:“不要装傻,你打赌输了,先认错喊爷。”
徐迢嚷着冤枉,“我就是看到了,你们如何能听一个小女人胡说八道呢。”
宁宴看向坐在地上的徐迢,“我想,他的未婚妻和你有情,可他们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你一个卖油郎就算焦急,也无计可施。”
“你如何晓得这信不是他的?”乔路凑过来看了几眼,宁宴抓着徐迢的右手,“此人手指枢纽粗大,手腕与食指无握笔的茧子,但周身却有一股油香。”
徐迢听着,神采一刹时煞白无光,四周围观的百姓也收回一阵阵赞叹声。
宁宴没拿乔不放他,便指了指塔下半空,“你来看看,能看到甚么?”
秦三听着,立即想到不远处的一个烧毁的祭台,高约三丈八,他立即让人去了。
“还、还请宁爷再多提点几句。”
乔路红着脸,直勾勾看着宁宴。
人们小声群情着,宁宴停在死者面前,“而这位死者,食指和手腕都有握笔的茧子,身上有墨香,他应当是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