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西陵来东陵的路上,没有和一个满头白发,模样跟我差未几的公公交过手吗?”童福安厉声问。
净身师拿来绑带,将童福安的下腹部和大腿上部紧紧绑牢,然后有弟子为他端来了辣椒水,老头用一个布球沾了水,谨慎洗涤童福安的下身。童福安牙齿咯咯作响,内心的绝望和惊骇一波强似一波。
“干甚么?”小咕咚跟这个魔头呆在一起,也一向没敢睡着,他睁大眼睛惊问。
净身的屋子在后院独立的小单间,是用破砖和碎坯垒起来的。“这不是白薯炕吗?”童福安出来后,打量着房间,谨慎问。
他蓦地站起,大步走到屋子门口,一脚踢开门冲出来,走到床边一把将小咕咚提起来。
“快点!”老头催促。因为童福安兄弟没有父母伴同,也没有带来礼品,净身师也就省去了礼节。
端木蒙正沉着脸看着他们兄弟,问道:“想好了没有?不肯意也没人强求,滚出去就行。”
那人让他们换了洁净衣服,让他们坐了一顶小轿,半个时候后,将他们抬到一个低矮的土房前停下,让他们下轿,然后拍打大门。大门一会以后吱呀一声翻开了,一个瘦如枯柴的老头现在门口,死鱼普通浑浊的眼睛看上去诡异可怖,童福安和童福安不由紧紧挨着,面露胆怯。
童福安硬着头皮爬上炕,双拳紧握,闭上眼睛。童福全不敢目睹哥哥净身,回身流着眼泪跑出了屋子。
“是!你见过没有?”童福安提着小咕咚,像老鹰抓着一只小鸡普通。
“白发公公,”小咕咚打量着童福安,像是俄然想起来甚么似的,说道,“白发公公,跟你差未几,见过的,见过的。”
“没有,我们没有杀他,我们小筑姐姐还差点被他杀了呢。”小咕咚讨厌地把头一偏,答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