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贝,莫非他不是宝贝吗?”洛波纹说。
启毓寂然坐在地下,痛哭流涕。“好!朕错了,朕这是害人不成反害己。”
“好酒好菜,好说好说。”启毓忙站起,叮咛百官开道,仪仗喜乐筹办,驱逐西陵太子和东陵郡主入宫。
高艳走后,琉凡浅笑着沉默一会,说:“无忧女人是本太子的师妹,本太子回西陵以后,会恳请父皇封她为公主,西陵公主下嫁你们东陵小将,启毓老东西,我们这算是和亲了吗?”
启毓听她这么说,也顾不得脸面,爬起来跪在地下,对洛波纹和琉凡说:“朕自即位以来,只跪过六合,现在朕跪在你们面前,恳请二位谅解,请将解药赐给朕。”
“我们要你――”琉凡看着他,话说一半又愣住了,只定定盯着他。
洛波纹瞪着她,这暴虐的女人,固然可爱,但还是有几分骨气。
洛波纹站起来,淡淡地说:“我们有难堪他吗?只不过问你们要点东西,就寻死觅活,用得着这么吝啬吗?”
高艳传闻他们是要明贝结婚,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明贝本来就是她的支属,如许的功德,对她来讲但是以外的欣喜了。殿上看来没她的事了,她在宫女的搀扶下退出大殿,回寝殿包扎伤口去了。
“你也逃不脱罪恶的!”琉凡站起,冷冷的目光如利剑。
“解药好说,不过,我们得用解药,和你互换点东西。”琉凡慢条斯理地说。
启毓长吐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本来你们要他!但是朕现在都不晓得,他到底躲哪儿去了。”
“为时不晚?”启毓听出弦外之音,眼睛蓦地一亮。
“东西两国,多年交兵,劳民伤财,本太子想在这,和你签订一个寝兵和谈,和你们东陵结为盟国,不知皇上意欲如何?”琉凡收起平时一贯的倨傲和玩世不恭,诚心肠看着启毓。
两边镇静地达成和谈,箭弩拔张的宴会氛围轻松下来,大师都喜气洋洋,纵情喝酒,宴会散后,启毓又亲身将他们送去行宫安息,当高朋接待,五一不全面。
“你们――你们――你们还是杀了朕吧!”启毓被寺人扶着,从地下起来,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