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累多年的肝火,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工具,王鼐手上的力道不竭的减轻、减轻。
赵氏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眼睛看着火线的闹剧,嘴角挂着愉悦的笑容:“好笑吧,他们所谓的母慈子孝、兄友弟恭,都不过是一个个虚幻的气泡,手悄悄一戳便会破裂。”
赵氏对劲的看着一家五口远去,本就不错的表情又好了几个百分点。
嘭~
“……咳、咳咳!”
“母亲,二郎何时对您不敬了?”王鼎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甚么?你说我这颗牙是被你二叔打掉的?”王鼐瞪着一双铜铃大眼,底子不信赖王怀恩的话。
言下之意,竟是说他硬逼着王怀瑾将名额让给了王怀恩。
不知为何,福寿堂的那场闹剧仿佛被人决计忘记了,竟没人催讨后账。
万氏头疼得哀哀直叫,却也没忘了叮咛下人把王鼐抬归去。
脖子上的那一圈红痕火辣辣的疼,提示他,刚才王鼐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二郎心疼他,上来救他,母亲不说感激二郎,却还骂他!
用力捶了捶隐囊,王鼐恨声道:“养不熟的白眼狼,真正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