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又上了年纪,伤势规复得很迟缓。
老仆赶快应道:“是,老奴免得。”
不管是甚么天灾,粮食都是最要紧的。
他目光幽深的看向榕院方向,冷冷的说:“我想晓得她手里另有甚么?她对当年的事又晓得多少!”
老祖宗倒是豁达,笑道:“已经很不错了。才花了这么点儿钱就买了这么多粮食,你们几个故乡伙,此次干得真不错,没丢了我的脸。”
老仆谨慎翼翼的问了一句。
听小厮说完,他才问了句:“老祖宗那边的方老夫从河东返来了?”
老仆掰动手指数着,然后挺起胸脯,非常对劲的说:“不过,他们到底慢了一步,收买的粮食远不如我们家多。并且,各大粮商也出动了,粮价开端走高。老奴算了笔账,收买一样数量的粮食,我们家要比其别人少花近三成的钱。”
这个臭小子啊,别看常日里一副嫌弃李家人的模样,这些年来更是没少难堪家里,可真到了关头时候,内心还是挂念着家属。
李祐堂跟儿子、孙子说了说朝堂上的事,又会商了一下《氏族志》的编辑事情。
书房里,一个边幅并不起眼的小厮躬身立在书桌前,小声的跟李寿回禀着甚么。
忽的,老仆似是想起了一件事,摆布看了看,然后凑到老祖宗近前,低声道:“老祖宗,您让老奴查的事,老奴已经查到了些许端倪。”
头、腿上的伤痛折磨着柳氏,让她的脾气愈发暴躁起来。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百忍堂里,除了李寿佳耦,李家两房的人马都来了。
老仆听了这话,略有些绝望,“唉,那些人的反应也太快了。”生生炒高了粮价,弄得他们也不能持续下去了。
以是,一有甚么风吹草动,囤粮食就不会错。
“是,多谢老祖宗宽恕,老奴定会尽快将此事办好。”老仆重重的扣了一个头,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
老仆忸捏的低下头,闷声道:“老奴找了去,成果那人已经提早逃脱了。”
李寿缓缓点头,他晓得,老祖宗一向在悄悄命人收买粮食,只是不知,老祖宗想拿这些粮食做甚么文章。
嘭嘭两下,老仆的额头一片青紫。
“另有,萧氏那边也给我盯死了,”
“不然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