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点头,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不明白,为何我看中的男人,总有人来抢呢?先是聂屹,现在是虞从信……安阳不过是个郡主,竟然也敢和我抢!”
四公主心头压抑,难受道:“母妃,安阳和虞三郎订婚了,明显是我先看中的男人……”
安妃为她抚了抚发,说道:“安阳郡主那德行,也只要如许的人家才肯娶,指不定是荣亲王威胁才情愿娶的。你放心养伤,不消管这些,你父皇不是说了么,会给你再挑个好的。”
江皇后深吸了口气,方才道:“望儿的婚事本宫可管不住,免得大嫂不对劲,本宫反而落得不好。”
季荷交代宫人几声,去净了手,往江皇后的寝宫而去。
说着,不由嘲笑起来。
四公主眸色微冷,面上却笑得非常和蔼,“安阳夙来是个惫懒的性子,我还觉得她将来必然嫁不出去呢,怎地如此快就订婚了?”
以是,今儿她进宫来,就是想寻皇后筹议着,给儿子挑门婚事,免得他持续惦记那懒郡主。
安妃忙叫道:“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气甚么?你放心,母妃必然会让太病院开些去疤的药,必然会将它弄掉的,不会毁了你的面貌。”
江游是承恩侯府三房的嫡女,今儿跟着承恩侯夫人进宫,也是过来向皇后谢恩,当初她受伤时,皇后让人犒赏药过来,又特地派了个太医上府去给她诊治。
季荷正要去检察皇后娘娘的炊事,就听到宫人来报,承恩侯夫人递牌子进宫。
不然早不提、晚不提,如何会特地选这时候提?
这时,四公主俄然开口道:“江八,本宫传闻安阳和威远将军府的虞三郎订婚了,可有这事?”
江游看望完四公主后,也没甚么话可说,就告别分开。
自从确认有身后,江皇后就呈现害喜的症状,闻不得一点异味,凤翔宫里早就撤去薰香这类的东西,乃至连暖房送来的花草盆栽也撤下去,直到寝宫里无一丝味道。
凤仪宫里,宫人神采仓促,各司其职。
可惜她内心再气,也不敢闹着
季荷坐在脚踏上,给皇后悄悄地捏着腿,边禀报导:“娘娘,承恩侯夫人递牌子进宫,可要见她?”
承恩侯夫人低下头,呐呐隧道:“没、没有……”
哪想儿子竟然对荣亲王府的那懒郡主生起不好的心机,竟然想娶她,承恩侯夫人感觉本身儿子样样都好,安阳郡主除了有个王爷爹和郡主头衔,另有甚么值得人说道的?特别是她生性懒惰,又被荣亲王伉俪娇宠着,如许的儿媳妇娶进门,那不叫娶儿媳妇,娶个祖宗还差未几。
江皇后嘲笑一声,满脸绝望。
承恩侯夫人那里听不出江皇后这是不想插手儿子的婚事,顿时有些难堪,呐呐隧道:“娘娘,臣妇只得这么个儿子,他是个孝敬的,只如果娘娘挑的,他都会欢畅,侯爷也说,娘娘的目光夙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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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皇后端起宫女沏来的柠檬水抿了一口,那酸涩的味道止住胸口的恶心,方才开口道:“劳她白叟家担忧,本宫无事,养段光阴就好。”
江游被宫人带到四公主的宫寝时,就传闻安妃也在。
安妃每次只要想到这里,这心肝儿就气得难受,五公主不吭不响的,竟然获得这么好的驸马,定是那海正弘瞧她女儿破相,才会转而去尚五公主,这让安妃气恨之极。
本来安阳郡主订婚了,她内心也是欢畅的,如许儿子就不消再惦记,哪晓得这反而刺激到他,比来看他失魂落魄的,将本身闷在门里头,竟然为了个女人,将本身作贱至此,承恩侯夫人真是又怒又气。
季荷迎着这股暖意进门,就听到一阵干呕声,内心一急,忙走出来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