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萍见女儿固然平淡却多了几分不安闲的神采,晓得她平时固然清冷性儿,但对毕生大事还是在乎的,便笑道:“前阵儿,你外祖母给我写信,说你大娘舅家瑞哥儿自幼饱读诗书,是个读书人,传闻他写得一手好字,还曾得过皇上的金口夸奖,模样操行皆是上层。”
听到这话,霍萍好笑又好气,“如何会没印象?你八岁时,娘带你们姐妹几个去靖安侯府拜年,当时你和瑞哥儿一起去玩爆仗,有个奸刁的将爆仗丢到你脚边炸开,将你吓哭了,还是瑞哥儿护着你,安抚你,你不记得了?”
女子及笄后,便能够说亲了,这是世情。
霍承瑞虽不是侯府的担当人,可靠着侯府,就算小伉俪俩不通碎务,有个好身份,不教人等闲欺负了去。
葛玲对mm的话无动于衷,温馨地持续看书,不为外物所动。
葛玲终究将目光从书中拉出来,看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