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伤得并不重,就是半张脸肿成了猪头,看着实在好笑,极损颜面。
霍姝顿时拍着胸口包管,“外祖母放心,有我在,佳表姐和倩倩都会好好的。”
花了几年时候,霍姝终究演变,从个假小子变成一个肤白貌美的大师闺秀,可谓是女大十八变。虞家的爷们每看她一次,都感觉虞老夫人有一种化腐朽为奇异的力量,竟然能将个假小子养得这般标致。
“奴婢不知。”
为了化解虞家爷们兵戈堆集的杀孽和煞气,以及保佑他们安然,虞家的夫人们都不吝于做善事,在家中供着佛像,虔诚地吃斋念佛,每月月朔十五都来寺里上香,为在边城的爷们祈福。
虞佳含笑应了一声。
一个女人家,如何能直接脱手打人,这还是不是女人家?
霍姝打断他的抱怨,“要不咱俩换一换?”
他们都晓得此次卫国公世子亲身上门称谢的人是谁,相互心知肚明的环境下,便是揣着明白当胡涂,不管聂屹为何特地登门,是至心感激还是另有目标,只要不触及到虞家的安危,虞家并不想切磋,就当是一种客气的称谢。
霍姝自幼是个活泼好动的孩子,并且是个兴趣比较特别的女孩子,喜好跟着爷们一起舞刀弄枪。不过虞家兴武之风骚行,女人家十岁前,学几招强身建体也无碍,哪想成她一个女孩子,练起虞家的枪法来,近春秋附近的几个表哥表弟们还要短长,虞家的几个老爷常常看她进步神速,总忍不住感慨,若霍姝是个儿郎多好。
岐山固然没有边城的环境卑劣,可那也是虞家的一个练习基地,间隔虞州城不远,是平南城里的虞家后辈平时练习的另一个场合。
虞从信又拍了他一巴掌,看来这弟弟还欠.练习,便道:“过两天,你随我去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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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子出言不逊,调戏了姝蜜斯几句,姝蜜斯就脱手了。”丫环缓慢地答道。
袁大太太是个宠嬖孩子的,特别是这个养在身边的嫡季子,安抚道:“别怕!别人怕虞家,我们袁家可不怕,定会让虞家给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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