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阳郡主高筠在旁拥戴兄长,笑语晏晏地对母亲道:“娘,那霍七生得确切貌美,连女儿看了都呆住呢。可贵大哥如此喜好,不若让外祖母下懿旨,大哥娶了她,也好让大哥收收心,今后好好给娘舅当差。”
“就是靖安侯府的七女人。”懿宁长公主笑吟吟地说,“我也感觉那女人不错,听皇兄说后,就同意了。”
太后可不想获咎天子,以是这些年来,不管女儿如何哀告她,她都没有强行让天子将外孙女高筠和聂屹凑在一起。也是她这类识时务的态度,天子情愿给她面子,一个天子情愿给面子的太后,比天子不待见的太后好多了。
聂屹唇角翘起,俊美的面庞如明珠生晕,清俊无瑕。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细心想了想,不肯定隧道:“哀家仿佛没见过靖安侯府的七女人。”每年宫里总会以太后皇后的名义办赏花宴聘请勋贵大臣家的闺秀进宫赏花,太后对这京里头的世家贵女大多都是有印象的,却从没传闻过这靖安侯府的七女人。
“我与她只仓促见过几次面,每次都是她援手互助,看着对我并未有男女私交。厥后虽让我看破了她的身份,她倒是落落风雅,并未挟恩求报,恪守端方。反观是我,见她面貌美丽,心生神驰,却始知她对我是没有后代私交的……”
懿宁长公主:“……”
这不过是为公府的世子提亲罢了,就算是天子的外甥,那里需求一个堂堂亲王去提亲?就算要给卫国公世子长脸,也不是这类长法。
泰宁长公主回过神后,斥道:“你胡说甚么?那靖安侯府的七女人是谁?你怎地俄然就要娶她?”因为太不测,一时候竟然没能想起这靖安侯府的七女人是谁。
反观懿宁长公主的儿子聂屹,经常被天子召进宫伴驾,圣宠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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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宁长公主有些心塞,听着就感觉不靠谱。
庆丰帝好笑地看他难掩羞赧的模样,含笑道:“如你所言,这位霍七女人可真了不得,本来是虞老夫人教出来的,也莫怪如此了。”
泰宁长公主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