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枯燥的唇瓣,好久柳絮才昂首看向曲子晋,出口的声音却小的不能再小,“曲总,那您想我如何卖力?”
“可……”
话落,一整根面条来不及嚼就吞了下去,柳絮睁大眼睛瞪着劈面淡淡然说这句话的人,“曲总,我现在酒已经醒了。”
盯着曲子晋看了有一会儿,见他不是说着玩,柳絮冷静进了厨房。
想到这儿,顿时悔怨不迭,她今后再也不喝醉了。
柳絮抽搐着嘴角,“那叫甚么?”
饭后,柳絮清算好碗筷端端方正在曲子晋中间坐好,手规端方矩放在膝盖上,仿佛一副认错的模样。
甚么叫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明天她算是体味到了。
柳絮悄悄舒了口气,只要不在公司叫就行。
柳絮嘴角的笑容顿时生硬,昨晚产生的模糊有点影子,仿佛和郑凌云有关,但详细景象却记不起来了,听曲子晋这么说仿佛很严峻的模样,莫非她真撒酒疯了?
曲子晋挑眉看向柳絮,“真记不起来了?”
“曲总。”
当初搬出去时他们提早说好了,分房睡,曲子晋还特地叮咛,怕她毁了他的明净,现在却……
内心悔怨的不可,她脑筋必然抽了才会说出这类话来,却没看到曲子晋高高翘起的唇角。
柳絮狠狠咬着唇,不一会儿充了血,素净欲滴,仿佛屋子里灼灼盛开的玫瑰,小声辩白,“可我们不一样,我们不是真的……”
“就这?”
柳絮有些恼了,都让他吻返来了另有甚么不对劲的,“那曲总您想如何样?”
柳絮嚼面的行动一滞,不成思议的看着曲子晋,她宿醉不去上班情有可原,可谁来奉告她,曲子晋为甚么也要告假?
柳絮面上没说甚么,心底对曲子晋的神采很不满。
氛围顿时变得难堪起来,柳絮感觉,温度无端端的降低了很多。
柳絮刷牙的行动一停,不解的看着曲子晋,嘴角沾着牙膏沫,含混不清的开口,“你干吗给我告假,我能上班。”
曲子晋瞥了眼盘子里荷包蛋的形状,对劲的勾起嘴角,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在曲子晋劈面坐下,柳絮嘬着面条,期间瞄了好几眼都不见他动筷子,认命的起家进厨房剪了个荷包蛋端出来,搁在他面前。
握动手机的手狠狠颤着,仿佛拿着个烫手山芋,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唇上吃疼,曲子晋退开,舔了舔被咬的处所,目光沉沉的盯着柳絮。
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曲子晋冷声打断,“我反对了?”
“柳助理筹算如何卖力?”赏识够了,曲子晋淡淡开口。
柳絮当即闭嘴,不再说话,心底倒是有苦说不出。
视频是无声的,才看了十几秒钟,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脸颊红艳艳的,连耳后根都红了个完整。
第二天醒来时,头还模糊作痛,柳絮皱着眉头极不甘心的展开眼睛,好久眼睛才聚光,看向面前沐浴在晨光中的男人,慢吞吞的开口,“曲总,几点了?”
曲子晋冷哼一声,“醒了也好,我们好好算算明天的账。”
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以是然来,曲子晋眯了眯眼,有流光闪过,沉声开口,“昨晚如何了?”
想想也是,到现在她还头疼的不可,就算去公司了也不在状况,还不如不去呢。只是,不幸她的全勤啊。
仿佛看破柳絮所想,曲子晋笑意吟吟开口,“嫁给我还在乎那点全勤?”
又要做早餐,又要赶地铁,必定来不及了。
柳絮撇了撇嘴,洗漱的行动却慢了下来。
“我晓得。”
下一秒,唇上多了抹薄凉,柳絮怔住,眨巴着眼睛,愣愣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忙推搡着曲子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