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凉州流民，无从度日，自卖为奴。”他叹了口气，“我会劝陛下开释这些卖身为奴的凉州流民。”
“统统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他喃喃轻诵，津润的略低中音将我带回阿谁夏日夜晚。当时他狠心赶我走，我悲伤欲绝地念出这几句偈语。一眨眼，已是那么多年了……
听出他语气中有丝无法。他不肯在人前承认与静儿的伉俪干系，我不由猜想，他娶比他大五岁的呼延静，更多是为报恩吧？豪情的事我也不好说甚么，只能含混地劝：“静儿是个好女人……”
我一边听一边伸谢。从怀里取出几块从当代带来的碎金，偷偷塞给郑黄门。他收了贿赂，更加殷勤地为我指路。
“超儿，既然已跟静儿结婚，为何说是姐姐？”慕容超陪我回宫，在路上时忍不住向他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