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不负如来不负卿 > 第八十章: 蒙逊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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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已看这尊佛像半个多时候了。风大,还是早些回宫吧。”牧犍为我披上披风,在我耳边轻声说。

“牧犍,父皇有本日,与她的第一次见到她时,只要二十岁。”我看着早已年过四十的牧犍,“以一介布衣”

第六部:长安的光辉

他谨慎地察看我的神采,摸干脆地说出:“仿佛不像。”踌躇一下,再说,“依儿臣看,倒是与晴夫人有些貌似。”

“四十六年前?”牧犍深思一下,抬眼看我,“当时父皇才二十岁。若儿臣记得不错,那是沮渠部刚投奔吕氏凉国,父皇第一次入姑臧那年吧?”

向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明天却特别想说出来。不说,恐怕再无时候说了。我已六十六岁,这破败的身子,还能拖得几个月?我也算活得够久了,与我同龄之人,现在另有几个活在这世上?

我还是看着佛像悲悯的面孔,叹口气,问道:“牧犍,你可知这佛像面庞是谁?”

我点头,再次望向这尊高大的佛像。四十六年前,真的太长远了,远到我本身都不记得,她的面庞是否真的像这尊佛像。

我嗤笑:“这面庞像祖母么?”

我笑。晴夫人?她本来也不叫这个名字,被我改的。寻觅了四十多年,好不轻易找到一个像她的,却只是面孔肖像。我老是让她闭嘴,不然,一说话便是在提示我:她不是她!

“这是父皇四十六年前熟谙的一个女子。”

“这……”牧犍顿住,谨慎地说,“世人皆说此是父亲为记念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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