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的声音更苦了:“不管是甚么事,我真的真的都不晓得。”
之前是我说不想再听到跟他们有关的动静的,现在主动去问,怕是会让人笑话。并且在我的内心,当真也是存着些犹疑和惊骇,惊骇我的存在是被人不喜的,他们或许并不想见到我,那我又何必去打搅人家的糊口。
到底那边产生了甚么,存在着甚么,会让他牵挂至此。
我等他说完,才悠悠道:“我还没说是甚么事呢,你就晓得了?”
临着收线前,我想了想,最后跟他说了句:“你跟他联络的时候,记得提示他,在那边好好歇息,好好用饭,有甚么事总会畴昔的。”
也不该该啊,都过了两年的时候,该办完的早就办完了,何必拖到现在。
我无声笑了笑:“我感觉他比来仿佛并不是很想听到我的声音……也没干系了,只要能有人提示他就好。我就在这边,耐烦地等他返来就好。”
“那就对了。其他事情我没甚么兴趣,我就是想晓得陆敬修在那边大抵做些甚么,危不伤害,起码能让我安下心来,别整天为他提心吊胆的。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承诺我吗?”
我发明不问还好,一问疑虑反而更多。
就在我还下不了决定时,秦颂倒是给了答案,他低着声音说:“您还记得我之前跟您说过,陆先生在英国亲人的事吗?”
我也不希冀他能懂我的感受,越是靠近的人,越是不能接管太多的坦白,更遑论棍骗。
陆先生在英国的亲人,他独一的亲人,应当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