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她的环境并不好。”景衍抿了抿唇,还是决定照实相告。
秦臻抖动手绊住他,恐怕他分开似的,糟糕的神采在腮红下也难讳饰惨白,她颤着声音喊:“景衍哥……你要去那里?不要走……”不知怎的,她早已没了方才如女王般高傲的撒泼,此时仿若一个弱不由风的小孩子,连眼神和行动都怯怯懦懦的。
景衍到书房拨了个越洋电话到美国纽约,那边恰是下午。
苏晓沐又沉默了一阵,才不肯定地问:“那,你要和我一起归去?”不消去看看她吗?这后半句话含在她嘴边如何也问不出口,万一他说好,她岂不是搬石头砸本身的脚?她承认,她是吝啬的女人,她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