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独孤城扳指再次回环,元气浮动,神采捉摸不透,李巴结见状,忙摇手,而独孤城又嗯的皱了下眉头,李巴结又痛苦的挤着苦瓜脸点头。独孤城随即收起元气,放声大笑道:“看你像个苦瓜般丢脸,逗的我大乐,气消掉了很多,这一击就先不消了。”
五峰之一的衡峰位于苍云国南面,该峰顶部云雾环绕,人从上面走过,仿佛腾云驾雾,踏身缈缈瑶池,总有一团团、一缕缕的青烟白气,荡于胸前,流转指缝,仿佛伸手可捉,可又甚么都摸不到,轻风劈面吹来,风过处,天空由灰而白,由浊而清,云雾渐逝,峰势婉然。曾有游历的古贤作《衡峰吟》,恒峰如行,泰峰似坐,华峰若立,嵩峰宛卧,唯有衡峰独飞。
“半面罗刹,你不消晓得我是谁,你也不消操心机找了!我只是想看看具有绝色容颜右脸的你,会有甚么样的左脸!”声音霸绝雄浑,傲慢孤傲,仿佛来自天涯的神使,又似来自天国的恶魔,让人法捉摸预感,又让人不容质疑、回绝。
往下垂垂长有密林茂树,形状奇特的花岗岩相互咬合交叠,其上长有很多苍山不老松、龟鹤延年李、万年常青榆,盘结的树根顺着石缝、石壁攀岩回环,沐浴娇阳山风,吸纳六合灵气,千百年下来,已经构成巍峨宏伟的惊鸿气势。
半面罗刹身材微微下压,脚步轻巧的渐渐挪动,两手凝集元气曲折的护胸口,双眼如临大敌的紧紧扫视八方四周,连空中飞舞的点滴灰尘都未放过,但是穷尽目力都法看到。她将近滴下水儿的娇唇又一次伸开,暴露两排整齐的如雪贝齿,寒气逼人的轻喝道:“哼!藏头藏尾不敢露脸的乌龟王八畜牲蛋,你不是要看我的左脸吗?有种的就给我出来!”
“哼!韦索楠!我盯你已经好久了,毁了那么多的女人,没有负一点任务!你这负心汉,邪淫男,来岁本日便是你的祭日!”俄然,狠厉震魂的声音急飞至,只见空中闪起一根似蚕丝又似琴弦的晶莹筋线,奔雷每日的闪电袭来,变幻出的光丝寒劲,不由分辩的穿入男人的左半脸,转眼间血肉飞溅,筋骨暴碎。
李巴结捂着小腹,愣愣站在那儿,三角眼持续眨动几次,望着独孤城远去的背影,低声喃道:“老爷这是如何了?他之前最悔恨别人说他凶险、狡猾的,我嘴笨常说些分歧老爷情意的话,呆老爷也没需求是以而改了习性呀!哦……明白了,必然是独孤公子的死给他打击太大,让贰心性窜改了!”
“哈……哈……本来如此!本来如此!嗝……唉呀,酒喝太多了,打酒嗝,乱吐酒气,这在女人面前留下坏印象可不好,得从速走……”畅怀畅爽的大笑声连着酒嗝声在全部石林回荡,气味在眨眼之间远去千里,如天蹋下来的威势随之消逝。
一旁悄悄站着的李巴结见状,立马托着方形身躯哈着腰,满脸陪笑的堆挤着三角眼,目光透着肥胖的右手竖起的大拇指看向独孤城,极尽阿谀之能事道:“老爷,你真是太凶险了,明的去商府要人,暗的又派人去船埠追杀,还把几十年前与东方霸争夺家主之位败阵的东方杰给收留后又在得当的机会放出去,直接把东方云给杀了。这下,东方家属便不再是我们的停滞,反而成为我们的助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