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把枯木拐杖顺势下压,像仆人打狗般,吡吡嗙嗙的狂打十八下,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的击在抢袭而来的十八个天极军人修为的东方海阁弟子的头顶上,他们顿时感到一股从天上强压下来的巨力逼入天灵,直窜承泣、人中、幽6、气海等各个要穴,毫停滞的冲到腿底的涌泉穴才堪堪止住。
丁一面色悄悄一凝,枯木拐杖奇妙比的贴着空中极飞扫,一百零八把剑夹着圈中的爻光卦劲非常奇异的落向东方赢,一道道剑锋都恰到好处的划过东方赢的筋脉、皮肤、肌肉的表层,微微带下些许的血沫,以后铛铛当的嵌入到空中,把他死死的镇住,吓得东方赢面色惨白,连喉咙都差点因咽唾沫而破体碎裂。
珠网的绝顶连在佛像两边垂下的庞大耳垂上,它按着八卦形状环拉了一圈又一圈,面积足足占有了大半个供奉佛像的桌台。佛像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暗色尘灰,围在两边的布幔落空了原有的透亮黄光。
话一出,本来就不敢与丁一相战的从弟子顿时摆荡了战心,有了撤退之意,这时,东方赢又道:“我现在是东方海阁分舵的舵主,你们若违背我的号令,我便以违命的大罪当场诛杀!而如果能杀了这淫霍羽士,我便会当即禀报阁主,让他替任我荡荡老弟的副舵主一名!”
丁一右手点动枯木拐杖,以身材为轴心,闪电画出一个圆圈,边沿上飘荡着阴阳交叠窜改的爻气卦柱,旋即昂首极目扫视正从空中回杀而来的人杰军人、地灵军人,神采如不波的古井,泰然自如地笑道:“方才的如雷卦劲软瘫了天极军人,劲力减气六七成,恰好能够用来对于空中的这些东方海阁弟子!”
每舞动一次,就会吸来一团卦气,卦气又按着本来的轨迹滑落到指颖、指根、掌心、手背、筋脉中,一圈引着一圈,一重加深一重,手指的欢舞达到了维妙给肖的淋漓尽致的境地,卦气像滚雪球般越积越多,丁一感到左手有些沉重,悄悄点了点头,随即虚握到枯木拐杖上,悄悄柔柔的滑拉而过,手过处,卦光大盛,杖体如被涂上了光的金灿仙粉,微弱的卦力环动着肉眼可见的数爻光卦象,劲道的刁悍比先前要加上七八分。
眼神扫过,丁一瞧见玉儿喉咙处有一个不当真细看便法辨出的喉结,便攒了攒袖口,探手摸向玉龙的喉咙,喉结的质感变的更加实在,心神又是一震,暗道:“玉儿竟是男儿身,他如何会打扮成这女儿摸样?”
万寿城城郊,一座年久失修,了香火的破败古庙,庙前立有一棵桶粗的梧桐,四周长了一片片高过膝盖的杂草,不省探头探脑的老鼠往着那些断墙残垣间溜来窜去,光彩黑沉、纹路凹深、坏了几块板的庙门歪歪的斜搭到门墙上,锈迹般般的门环在风吹雨晒下已到了断裂的毁损的边沿,内里的青色砖块铺彻成的路面坑坑洼洼的裂了一大堆,其间另有盛了前两天的雨水而没有来得及蒸干掉的污泥水,砖缝间滋长各种青苔、鱼星草一类的破屋最多草儿,草丛中不时的游过一些寻食的瓦虫、蟋蟀。
思到此处,丁一脑中灵光闪过,俄然有了主张,沉吟道:“咦……是男儿身,那‘******满园耐不住’的药劲就好解了,只要带他去万寿城的一堂春那样的风骚地找个女人……”
玉儿被丁一击昏,手固然不再冒死的挖着下身,但身材的肌肉、筋脉还是不竭抽搐,满身扭曲的咯咯作响,生命气味已经消逝到了只剩下万分之一的程度,丁一紧紧瞪着玉儿的面庞,脑海里响着伪娘一词,眉头不由凝成一线,喃喃道:“玉儿是个女儿身,如何会是伪娘……嗯?不对,他的喉咙上仿佛有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