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阴尊使特地送给我的地煞手套公然不普通,让我的气力直接突入了一个大层次,仿佛达到了地灵武师的顶峰!现在的天机气味狼藉,修为虽是人杰武师,但战力却远不及我!当年他夺去萱儿的心,又是父亲的亲信大祸,杀掉他是一举两得!痛快……痛快……”独孤寒对劲地想着,神采阴恻恻的怪笑。
此时,指缝间若隐若现的浮动起酷似苍河云江的波荡气味,气味垂垂下沉上浮的分红两层,靠向手背的处所是轻温和和的波纹水滴,靠近手心的倒是热烈炽灼的星星火焰,极不相容的水与火迈过手指裂缝聚汇到掌心。
“可爱!没想到受伤的天机还如此刁悍,等闲就破掉了横征暴敛!不对,必然是刚才太轻敌,没有运足气,才给了他可趁之机!再来一次!”独孤寒双手一阵磨搓,刺耳的响声扑向空间,地煞手套开释幻变出比刚才更加微弱的恶兵苛吏,他们手里都握着刽子手公用的砍头刀,身上还披着发挥酷刑的如断指锥心夹、切骨磨肉钝等各种刑具,气味往外极打击,几个离得近的红袍军人被震的满身抽搐,双眼暴突,身材一僵就倒在空中,而在落地的刹时,那各种刑具一一套上,把尸身绞成了碎沫。
第一诀横征暴敛!话音落下,地煞手套似滚滚向前的重重波浪,源源不竭的涌出涛天如山的气味,气味凝集手套中的光芒诡异的变形组合,光芒分红很多支节,按着人体骨骼的情势串连在一起,而气味则附在这骨骼上,刹时幻成一个个披着铠甲的兵士,撒豆成兵的跳落空中,好像恶兵苛吏闪现凶神恶煞的神采,像抓壮丁强征税般扑向丁一。
独孤寒利诱威胁,使得魅法王不得不重新思虑,她想着红袍军人已悉数受伤,而独孤寒也被震伤,只要阴尊使另有真正再战之力,只要瞪紧了他,应当不会有甚么事。再者,独孤寒身为镇国公之子,在现在危难之际承诺该当可托,如此一来,能够完成刺杀任务,又不会背信弃义,恰是分身齐美的良策,便道:“独孤公子,我便再信你一回,若过后你再返回!咯……咯……我的天蚕丝但是好久没有吃男人的蛋蛋了……”
“元气回涌双眼!不好,如许怕是分不出充足的元气来抵挡独孤寒的横征暴敛了!”丁一暗骇,随即神采又变的沉着平静,双手往外急闪,空间中的气机极奔涌过来,汇成相互交叠的连天卦芒。
“盾破!”丁一再一声冷喝,整块盾体像调皮的小孩落在蹦床上,蹦蹦达达的不竭跳动,随即产生夹水带火的打击波向四周震惊,恶兵苛吏再次碎裂,并且往外涉及,那些红袍军人悉数被震的头晕脑胀,瘫倒在一边。
水晕与火环像能量波一样往外持续分散,碰到扑来的恶兵苛吏时奇异的化成一根根的缠魂索链,把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裹住。丁一手指紧紧回握,缠魂索链顿时勒紧,中间还长出如利刺尖刃般的卦针,哧哧哧的破入恶兵苛吏,随后便传来连声惨叫,恶兵苛吏不竭变弱变小,渐渐碎成了虚。
“人行六合间,摆布分两边。阴阳浑沌起,水火终归源。”丁一内心冷静念着,枯木拐杖悬空浮立,双手像抡大捶一样极抡了十几圈,掌心的水火交杂的气味奇异的剥离、分层,左手臂渐渐凝集起水气,臂膀、手肘间浮动温和轻澈的水晕,而右手臂急汇缩星星火焰,整只手都流淌滚烫如熔岩的火环。
“靠丹田不可,只要借外界了!坎水离火盾!”丁一冷喝一声,摆布手的十指极咬分解一体,缠绕在手臂间的水晕、火环如水乳融会般奇异的聚成盾状,盾面闪现火焰,又含有水气,盾体满盈晶莹水光,又异化灼烈火星,凛然抵当着恶兵苛吏的攻袭。